,插得更滑更重。
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满面潮红,下体媚肉乱翻,好像真的被他操松,开始夹不住这根粗长的肉棒,任它在她软烂的穴道肆意进出,每每全然拔出,再重重深插到底。
坚硬的龟头狠狠撞上敏感的花心,赵枕月哼哼唧唧地哭,痉挛不止。
陆寅川觉得不够,手往下伸,掐住她充血肿胀的肉珠,冷漠地拧转。同时,他狠戾挺胯,硕大龟头强势撑开层层迭迭吸附过来的软肉,开始冲锋式地激烈抽插。
“啊……不要……嗯……”
赵枕月感觉自己要在高潮中死去,浑身肌肉绷紧,翘起的屁股哆哆嗦嗦地往前躲,让身后那根毫不留情抽插的鸡巴滑出穴道。
陆寅川嘶了一声。
从粗硬的鸡巴上滑下来,赵枕月蜷缩着身子,依旧止不住高潮后的颤栗,喘声娇细。
就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抽了下屁股。
“啊……”
她喊疼的音调转得厉害,说娇是娇,说骚也骚。
陆寅川难得多了些兴致,拽着她一条腿,强势地把她身子翻过来,让她分腿仰躺在酒台上。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不成样子的下体,如玉的指骨掰开肿胀的肉唇,让湿烂的小洞向两边扩开。
看了两眼,他沾染情欲的嗓音依旧保持冷感:“自己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