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枕月假意不知情,转身去冰箱拿水。
就听到陆寅川拉长的尾调:“我头疼,让嫂嫂说吧。”
矛头指向已经尽量降低存在感的赵枕月。含在喉咙的冰水吞不下去,硬生生噎得她胸腔不适。
她看向聚在客厅的一家人,最终将目光落在兴味盎然的那张脸上,故作镇定地扯谎:“他喝多了,和别人抢女人打了一架。”
“什么?”
温曼荷不敢置信地看向小儿子,“你?你找女人就算了,还找有夫之妇吗?”
闻言,陆寅川眼尾眯了一下,睨着面容坦荡的赵枕月,笑着说:“你们不懂,她骚得我把持不住,看见她就硬,当着她老公的面我……”
“行了!”温曼荷还嫌害臊,阻拦道,“年纪也不小了,说话注意点。”
向来文气的陆父也胀红了脸,附和:“再怎么样,也不能不顾道德,别什么样的女人都想要,赶紧给自己找个正经的女朋友比什么都好。”
“正经?”
陆寅川扭头看站在稍远处的陆怀安,扯了下唇,“我看嫂子挺正经,要不大哥教教我怎么找的?”
话题抛给陆怀安,他看似认真地想了想,说道,“我们是在她大学认识的。”
他作为优秀企业家给学校捐赠艺术楼,赵枕月是那场活动的学生代表,一面之缘,自此有了交集。
记忆从过去回笼,陆怀安想到一个人,“爷爷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女孩么,不喜欢?”
话题不知不觉从陆寅川头上的伤口转移到找女友,赵枕月不喜欢听他的私事,但还是庆幸逃过一劫,没被温曼荷追问。
她转身上楼,听到男人低低地笑:“比我今天看上的差远了。”
楼上,赵枕月把自己关在浴室,反锁了门。
淅淅沥沥的水声冲刷掉她身上属于陆寅川的味道,里里外外,都被她清洗得干净。
可留在身体上的痕迹可以去除,留在她心里的烙印时刻警告她,他们犯了禁忌。
尤其酥麻到快要失了知觉的小穴,此时还肿胀着,提醒她,他们不久前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爽得她现在只是摸摸被操红的软肉,里面又湿出水来。
这种急切渴求的空虚感是第一次出现。
哪怕和陆怀安浓情蜜意最腻歪的时候也没有过。
赵枕月怔怔出神,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陆怀安问:“洗好了吗?和你说点事。”
拿浴巾裹住赤裸的身体,她起身开门。
走了出去。
“我正好也有事和你说。”赵枕月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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