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这个时候还看不出狼一样的秉性。
虞邀被他眼睛里的情绪烫到了,慌慌张张地要挪开眼,就被这人紧紧箍着腰扣在怀里。
冰凉的金属质感搭在脖颈的位置。
虞邀浑身一个激灵。
他敢保证,要不是有这个止咬器在,自己脖子上高低得二次“中伤”。
“滚出去……”
沙哑的嗓音带着被人疼爱的娇。
毫无气势。
折判想笑,但是也不敢。
即便是他自己亲手把这个止咬器送出去的,这个时候也觉得这东西碍事的很。
他咬咬牙,继续撒娇。
“我有病啊……很严重的病……
就这么把我赶出去,我会病发的。”
虞邀的确犹豫了一下。
就在折判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他家亲爱的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
用仅有的力气翻身盖被子。
翁里翁气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滚!”
折判看着床上那个小鼓包,顿时笑了。
禁闭室外的盛年晨,早就听说了“传闻”的盛年晨,看着从里面出来,虽然带着止咬器,但是满脸春风的自家先生。
心下感慨。
他就离开了那一天,先生就把小先生扛进去……折腾了这么久……
小先生还真是给他面子,没在他脸上扇一巴掌留个印儿。
光一个止咬器……这才哪儿到哪儿。
谢家那位二少爷跟他说过了。
想来这次易感期,折判肯定比之前更疯狂。
他那“病”肯定也瞒不下去了。
“先生……”
“嗯,在外面守着,他醒的时候应该会喊你。”
换言之就是:我媳妇儿使唤你习惯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盛年晨肯定了。
嗯,看来小先生真的知道先生这个极其不稳定的病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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