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魂深处发出了质疑。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万万不敢相信会有人每天睡不醒也雷打不动按时起床,即使公司是自己的,也从不迟到早退,哪怕周末都不赖床,好像多睡会儿都痒得难受似的。
小呜叫了几声,从闻溪的怀里挣脱出去,一溜烟窜到了飘窗上。
闻溪拉起被子蒙住头,睡回笼觉去了。
他和霍清越的人生就是两个极端,一个不停运转,不休不止,一个佛系生活,及时行乐。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再不起肚子就要狠狠闹罢工了,洗漱完,闻溪抱着小呜出门,准备到附近觅食。
遇见隔壁热情的杨爷爷,他一听闻溪是要去吃饭,连忙拉着人到他家里吃。
杨爷爷手艺挺好的,什么都会,做饭也不在话下,奈何自己一个人住,没有给人施展的机会。
闻溪一来,他老人家就像终于找到观众,三下五除二搞定四个菜。
看看这菜色,还有那刀功,就知道他老人家的功力有多深厚了,闻溪只会把土豆切成条,杨爷爷切的却犹如银针。
“尝尝,肯定比你在外面吃的要好。”杨爷爷对自己的厨艺还是相当自信的。
闻溪把小呜放下,拿起筷子,先递到对面,“杨爷爷,您先吃。”
杨爷爷笑着摆摆手,“在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
他还没坐,接着去拿了瓶白酒,说这么好的菜不喝两口实在有点儿可惜。
闻溪一看那52度的酒就胆颤,以他的小酒量,半杯就倒。
“白的不行,啤的总可以吧?”
杨爷爷退了一步,拿来两瓶易拉罐。
闻溪实在不想打扰他老人家的兴致,无声点了头。
只是,这两瓶喝完接着又来两瓶。
男人一旦喝起酒来就容易上头,特别是聊得兴致高昂,完全觉察不到。
杨爷爷和闻溪聊了许多霍清越以前的事儿,他认识他自然特别久了,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听杨爷爷形容,以前的霍清越会陪着爷爷去打太极,练书法,到巷子口大树下和他们打扑克、下象棋,闻溪情不自禁地会心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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