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
只见亦生边施针边喃喃,语气甚是老道,倒是雨与他一副少年模样违和得很:“这病啊,最忌讳就是拖,一拖再拖,寒气郁结散不出去,便要往五脏肺腑里钻………”
屋内静悄悄的,只余他一人自顾自语。
话落尽,也收了针。
“约莫三刻,她便能醒。”
他起身收拾好医箱,准备起身,菱星眼疾手快接了过来:“有劳先生,我来,我来吧。”
“这便好了?”阮文言替阮瑶清掖好被子,起身忙问他。
亦生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当然不可能。”
他边起身边道:“要想好得快,针推,药浴,苦药,缺一不可,她这快月余寒气,不这次排尽,是要留根的,女子留寒气,更是坏事。”
阮文言闻言深吸一口气,捏了捏手上的佛珠子,不知为何,他似与这亦生不大对付,实不耐他这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却又无可奈何,恭恭敬敬将亦生请出了菡萏院。
临出菡萏院,亦生略有深意的看了眼屋内,摇了摇头:“苦主耶,来了便是差点断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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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义舟前脚刚递了牌子进宫,利一后脚便也迈入了东宫。
整个东宫此刻灯火晦明,他进了徐元白寝殿,就见男人此刻正悠哉地躺在摇榻上,眼瞧着心情尚佳,精气神正好,面若冠玉眉目炯炯,哪里有半分“病危”难治的模样。
他懒懒瞥了眼一利问道:“有消息了?”
利一点头:“成侯一行人今日申时入的城,此刻成侯受了圣人的令,方才与奴差不多时进了宫。”
回来了,那便成了。
他捏了捏手上的扳指,舔着齿间问道:“她可好?”
诚然,利一闻言便知这个她说的是谁,这些时日,利一便是那咕咕的信鸽,来往间都是“她”的消息,这个她便是阮家的嫡女。
好?大约是不大好的,您好端端装病,成侯府为早日进城,生生加快了脚程,让那本就重病的姑娘更是重了几分,他沉默片刻,只道:“不大好,不过,亦生先生去瞧了,太子殿下可放心。”
竟是亦生,徐元白颇有些意外:“他竟下山了?”
他与亦生有些交情,自他头疼晕症犯起,父皇便请了莫须诊治,他时常上山,一来二往便与山上的和尚们熟识,其中最不对付的就是那亦秃驴,明明年岁相当,却总是老神在在,一副万事皆在他掌握之间的样子,让看不透发生何事的徐元白厌极了,他也知道他有些能耐,只是每当问他望他能指点迷津,他倒是闭口不谈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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