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不过是?排除异己的法子罢了。
许前世的徐元白也清楚,只是?两厢之下,他选择了外祖一脉。
这梦实在太长,他浑噩在梦中,如今知晓了表妹的心性,有些事自也有处可推敲。
他迫切的想从这梦中醒来?,也许是?这梦做完了,一片白芒后?,他痛感好似回归。
迷茫的睁开眸子,床榻上坐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张了张唇喊:“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