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瞧见了他的雷霆手段。
当年七月,阮义舟以私学诽谤朝政,驳斥君意,妖言以乱黔首,又在他书房搜出小术禁书三册,盖以流放定罪。
阮文言祸以牵连,戴罪立功配以要塞铸兵守关。
七月,亭台高筑的阮家一夜坍塌。
他父兄获罪当夜,她脱簪代罪,一身素意贵在殿外,只是?自己当时瞧得厌烦,还斥责她太不懂事,由着她在外头?跪了三天三夜。
后?来?便是?他南下前立下了废后?诏书,只是?还未等回宫,便与贵妃死?在了南下的路上。
这一桩桩一幕幕,都叫旁边的徐元白瞧的心悸,
如今作为旁观者,他瞧的清楚,当年外祖的那封信不过是?排除异己的法子罢了。
许前世的徐元白也清楚,只是?两厢之下,他选择了外祖一脉。
这梦实在太长,他浑噩在梦中,如今知晓了表妹的心性,有些事自也有处可推敲。
他迫切的想从这梦中醒来?,也许是?这梦做完了,一片白芒后?,他痛感好似回归。
迷茫的睁开眸子,床榻上坐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他张了张唇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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