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时栎安起床的时候傅景泽已经上班去了。
时栎安的花店渐渐的步入正轨。
这两天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忙了,上班路上路过一家金店的时候时栎安一眼就看到了展示柜里的对戒。
说起来他和傅景泽都谈了这么久的恋爱了,也应该到了求婚的地步了吧,之前傅景泽还说过婚后生活呢。
要不然我先求婚
好像都一样的。
当天晚上时栎安排就像做贼一样,进屋之前还要先观察看看傅景泽回没回来。
看到屋子里暗着是松了口气。
在他的外套里躺着一个戒指盒,他想到了就真的这么干了,当时就去挑了。
也不知道会不会不合适啊?
不管他了,先把人套牢了再说。
傅景泽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等着他的时栎安,那副样子看起来像是有事瞒着他一样。
傅景泽顺便思考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好像也没惹他生气。
“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我在等你回家啊。”
傅景泽半信半疑的坐了过去。
“真的吗?”
“真的啊。”
“你看起来不像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时栎安本来就有点虚,被他这么一问恨不得把他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