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飙了。
“好好好,别恼别恼,我不说就是了。”叹了口气,史耀干就是不懂这死党何须为了一个女人和他发这么大火?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哪,人我是暂时帮你搞定了,等会儿要是再有什么状况,恕不奉陪。”
“你这医生怎么当的?这么不负责任!”白柏轼愠恼地捶了他一记,着实对这个皮得要死的好友没啥办法。
“欸欸欸,这么说的话,我不就要对全天下有毛病的人负责?哪有那么多责好负?”咦?这话听起来怪怪的,全天下有毛病的人——管他的,有病跟有毛病差一个字,差不多意思就好。“走了,我还有病患要看,别来烦我!”
“喂,等等。”抢在史耀干开门前挡住他,白柏轼话还没说完。“血液检查给我做仔细点,我有用。”
“安啦安啦!我会找最优良的检验中心检验OK?我办事你放心啦!”一把拨开他高大的身躯,史耀干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下已然沉睡的梁筱筠。“喂,别说我没提醒你,花开堪折直须折呀!”
白柏轼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意思是,这妞儿长得不赖,而且等会儿势必还得再发春个几回。”手臂敏捷地挡住白柏轼再度挥来的拳头,这兄弟最近脾气不太稳定,他还是有多远闪多远比较安全。“我说真的,镇定剂的效力有限,万一她又发浪……”
“史耀干!”白柏轼恨不得掐断他的喉,好让他别再胡言乱语。
“吼!好啦好啦,我是说万一她体内残留的药物又发作,让她适度发泄出来会比靠镇定剂控制来得好啦!”
第六章
花开堪折直须折?
适度发泄出来会比靠镇定剂控制来得好?
凝着粱筱筠不甚安稳的睡颜,白柏轼的心情莫名浮躁起来。
史耀干说的他都懂,问题是梁筱筠是他的雇主,又是养育他的恩人之女,他碰得吗?
这下可好,她睡昏了,什么事都可以撒手不管,换成他欲火中烧,无处可解。
烦躁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思索许久,他拿起手机迅速拨打某个号码……
“嗯~~”不知过了多久,梁筱筠有了动静,她疲软地伸伸手臂,感觉全身像被卡车辗过般酸疼。
“醒了?”细微的呻吟立即绷紧他所有的神经,他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心跳比刚爬过台北101所有阶梯还快。“还好吗?要喝点水吗?”
“白柏轼?”梁筱筠的神智还算清醒,但她显然忘了之前抓着他不放的那段记忆。“呃,你怎么会在这……我又怎么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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