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家找我,因为母亲根本挪不动他。家里也只有我一个是有点力气的。
父亲病的不轻,他说:“头晕,人在转。站不稳。”母亲要送他去医院,可是他一步也不能走,扶着走到马路上叫车都不行。我借了辆摩托,让他抱紧我。父亲担心自己没有力气坐着,怕摔下去,死死的抓住我,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恐惧,因为他的恐惧我也胆颤。我开的很慢,我有点担心车速带来的风也会把父亲吹下摩托。转弯的时候,小心翼翼的,不让车身倾斜,母亲骑这自行车在后面跟着。
到了医院,医生说父亲的病很重,肯定要吊水。他躺在病床上,脸色黄的可怕,眼睛全向下凹。太可怕了,说话时嘴的幅度都几乎没有,他说:“冷!”我利马开着摩托飞快的到家拿热水袋,再开回医院,给他捂上。医生说吊水之后口会很渴,要多喝水,我又去买了杯子。我一直在旁边陪着。
在那一瓶一瓶的药水随着管子进入父亲的体内,他的脸色好转了,没有那么黄了。当水吊完以后,父亲比刚才好多了,至少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响多了。我放心了。
有时发现父亲挺可怜的,心里好多话都不能和家里人说,即便说了,家里人也很难跟他交谈。母亲认识的字不多,看字或许多点,让母亲写字的话,写不了几个。我呢?父亲又不太会对我说,因为我是孩子,他不会把一些生活上的压力加到我的身上。他宁愿自己默默地承受。
这就是我的父亲。一个表面上看上去一点都没有父亲的样子的父亲。别人会觉得他并不是称职的父亲,一个现在给家里只能带来压力的父亲,但他是我唯一的父亲,一个默默无闻承受苦闷和压力的父亲,是我永远的父亲。
假面假面
“人之初,性本善。”其实不然,人刚生下什么都不知道,充其量不过知道吃喝拉撒再加个哭。而这些都不能论为“恶”或“善”。所以“人之初,性本无。”才较为贴切。
人是从单纯到复杂的进化的。小孩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在家长的教导或是影响下才慢慢知道对与错的概念。就因为有了所谓的概念,当人犯些错事时,为了掩饰或是推脱其已犯或将犯的行为,去做一些与本性相反的事。有的却是为了表现自己而做出了出卖自己本性的事。
“朋友”,一个抽象的名词,什么是朋友?能说个清楚明白吗?要说也就是彼此有交情的人。“交情”是什么玩意?“情”是什么玩意?很难说实在了,因为这东西不是创造的,不象冰箱、彩电很形象的东西。“朋友”说穿了不是个东西,只是个称呼。为了这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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