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习惯,这些人注视的时候牵着缄言的手,紧的,不留一点缝隙。
晚上有人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告诉他们,我是迟暮,只是缄言的迟暮。
找到房子搬出去的那天,我和缄言去新奇廉买了成对的杯子,太阳照耀在脸上,觉得如此的幸福。
学校对面租一些小小的房子。我们要了单间,用了粉色的床单和被套,缄言说这个是代表幸福的颜色。我买来很多的东西,放在房间里面。空间被迅速的填满。买了简单的书架,里面放了我的书和CD。那些东西,在缄言还没有出现的时候,长期的给过我温暖。
充满了物质感的房子会让我觉得安全。
我和缄言,一起生活,每天去花市买新鲜的满天星,放在房间里面,看着它盛放,然后渐渐的枯萎掉。
我一直对满天星这样的花充满了良多的亲近感。之前的那个男人,会在晚上给我买满天星,然后捧着,和我一起游荡。于是形成了习惯,即使玫瑰在浓烈的盛开,我也只对他微笑,然后拿起我的满天星。
后来知道缄言也是只喜欢满天星的女子,那些白色不加任何修饰的单调小花成了心里面最盛大和繁华的花束。
晚上,这个叫缄言的女子睡在我的身边,我们亲吻,互道晚安。把手放在锁骨的地方,靠近心脏,然后安然睡去。
仍然维持半夜醒过来的习惯,对着窗户抽完一根烟,黑暗中看着身边的女子,睡的如此沉稳,怜惜起她来,这个女子经历过一些的破碎,但是完好的把这些藏匿起来,只是隐忍。
缄言是外表美好的女子,见到她之后便让人觉得温情,而我是外表如此激烈的女子,我惟恐我的那些情绪,会有一天伤到她。所以暗地里面下了决心,那些东西,也要藏匿起来,在看到缄言的时候,只能,也只愿意给他一个温暖的微笑。血液里面的那点冰凉开始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熨的温热了起来,我突然看见幸福的颜色,一点一点的浓烈,在我的周围,艳丽的。
那两个女子七
嘉南,巨蟹座男子,居住地,上海。
我留在QQ上的资料,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
十岁之前,一直住在上海的郊区,一个叫嘉定的地方,距离市区,大概有两个小时的距离。
那是一个有大片菜地的地方,春天的时候散发着浓郁的油菜花香,大片的菜地中间有田埂,我每天从田埂上走出去,走到我读书的小学,晚上走回来,不找一个同伴,独自一个人,如此寂寞但是安心。
从小,我就是乖僻的孩子,生活一直,充满了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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