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十分高兴的样子,拉着我的手,指指点点。
从黄鹤楼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去,我看见长江大桥上面的灯火如此耀眼。
“迟暮,我们有多久没有走过大桥了。”缄言看着我。
我回忆去大一的时候,经常和缄言到大桥来,从桥的这一边走到那一边。然后走回来,路过桥正中间的时候停下来抽烟,看脚下混沌的江水。有时候有船从桥下经过,我们就盯着那些船,从远处来,然后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面。
这一次,我们三个人,从大桥的这一端走到那一端。
缄言蹲在地上,解掉鞋子的鞋带。这个女子,一直习惯穿帆布的鞋子,但是不穿袜子。
鞋子被缄言脱下来,拎在手里面,摇晃着。缄言裸露着双脚,和我们一起在大桥上行走。
走到桥中间的时候,缄言跑起来,跑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然后转身,对着江面,大声叫到“迟暮,你知道吗,我如此爱你。”
我走过去,拥抱这个女子,然后对他说“我知道,我一直如此明确。”
嘉南,看着我们,一直微笑。
这个城市的霓虹灯亮了起来,夺目的光芒照耀起来。那些灯火,星星点点的,照亮了初冬时候的夜空。
武汉这个城市,夏天的时候每一天都会有炽烈的阳光,靠近长江,但是从江上吹来的风都有十足的热度。每一个武汉人都匆忙行走,习惯夏天的太阳,如此暴烈的生活。冬天的时候有凛冽的风,没有湿度,一直很干,但是阴冷。这个城市,如此明显的显示出冷和热,我一直在这里生活,如此熟悉这样的温度。
十一月底的时候武汉突然陷入长时间的阴冷。嘉南整天呆在房子里面,看书,不再去武汉的大街小巷。我和缄言每天上课。回来以后就听暴烈的音乐,然后三个人做饭吃,生活安适。
嘉南不对我们提上海,一句也不提。
我们买很多的东西回来,那些东西,只要是喜欢,就买了回来,堆在小小的房子里面,那个房子,如同是丰盛的宴席,上面有如此多的东西。
几天的阴冷之后武汉开始下入冻以来的第一场雪。
我的节目正好是在有雪的时候。我去学校做节目,嘉南和缄言猫在家里面,出门的时候缄言抱了大的热水袋靠在床上,嘉南坐在自己的被子里面,看村上春树的《且听风吟》。
我上了一教的二楼,经过长长的走道,走到广播台值班室里面,一间大的教室被隔出来两个房子,一边是录音室,一边是值班室,中间有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况。地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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