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我始终记得,我是嘉南,我来自上海。
在航空路转坐机场大巴。从市区走高速去机场。初冬时候,没有盛开的浓烈的花,所有的景物调残下去。只剩下一些让人心凉的萧索。
终于在一个城市欢闹的盛宴落幕,所有的,还到原处去。
到机场,我走进去,买了飞机票。我握着两个小时以后的飞机票在机场大厅闲逛。
走到书店,翻阅那些书和杂志。
在一本爱情杂志上看到迟暮的小说,关于同性之爱的小说,最终一个女子离开,在凤凰开了个茶楼,整日散淡看很多人走来和离开。另一个女子和一个男人一直在一起,一直到老。那个故事里面,那两个女子还没有交合和就已经落寞着疏远开去。
很久之前在迟暮的主页上看过这个故事。那个冷静的在做完指甲最后一朵花然后兀自离去的女子象是迟暮的翻版。那个冷静只看文字的女子就是猫一样的缄言,外表温婉但是内心剧烈。
我买下这本杂志,带着它,走进候机大厅。找了靠近登机口的地方坐下。
身上背了黑色的包,里面放了CD,剃须水,书和带来的衣服。在武汉的时候买了红色的羽绒服。缄言和迟暮陪了我去商场买。我在他们面前试很多的衣服,迟暮看了白色的外套,简单的样子,利落的裁剪,两个荷包,在衣服两边。我穿起来,看到镜子里面细致的自己。缄言看了黑色的棉袄。穿在身上,我走到镜子前面,镜子里面的我如此落寞。
我最后拿了红色的羽绒服,没有任何装饰,也没有带帽子,领有极好的剪裁,立起来,穿在身上,突出脸部轮廓。我穿了走到他们面前的时候看到他们的微笑。于是买了下来。
如今,这件红色羽绒服,折起来,放在包里。背起来的时候,如此厚重。
去上海的人不多,大多是一些来武汉公干然后折返的商人。旁边坐了一群人,带了帽子,上面有旅行社的标记。都是一些老年夫妻,说着吴侬软语聊天。我看着他们,突然开始想念那个叫上海的城市,那个叫小雅的女子。
坐了前舱A字头的座位,可以透过窗子看外面景致的位置。旁边坐了典型的上海男人,中等身材,皮肤白皙。满脸的疏陌。
上海这个城市,里面的男人女人都如此细腻,但是自恋。对于外地的人一直冷淡。那些在上海已经生活多年的外来客,仍旧甩不脱“外地人”这个称号。
飞机上升的时候带来暂时的颠簸,我系紧安全带,头靠着座位。闭上了眼睛。平稳之后睁开眼睛,透过窗子看武汉。意识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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