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在我即将溺水的时候抓住他,然后我舍不得松开。生怕,自己再坠进去。
我竟然日日做梦,竟然梦境重复。
嘉南带走缄言的时候什么都不告诉我,没有说一句话,我站在那里,四周苍凉,一个男子,牵我爱的女子的手,从我的视线里面小时,之后再没有出现过。不可以叫出声,我仍然惊醒,独自擦汗。缄言熟睡。这个女子,已经懂得如何取悦我。
想起安妮笔下的那个故事,那两个女子,本来可以有完整的爱情,可是那个叫朝颜的男人,出现,最终出现死亡的景象。两个女子的爱情,因为一个男人,刺眼的出现,变的凉薄,于是爱情,到了最后就什么都没有剩下。
我日日回忆起这个故事,生怕,最后嘉男成了那个刺眼的男人。
农历年的前一天,我终于因为这个梦哭泣。
我开始哭泣,在漆黑的屋子里面,双手抱了膝盖,然后失声痛哭。
那些液体,从眼睛里面落下来,滴到被子上,我看着那些液体,慢慢的把浸湿了被单的一个面,手放上去,如此冰冷。
缄言醒过来。钻进我怀里面,我触摸到她柔软的身体。
我站起来,在房间里面,喝了冰水,然后点烟,拿了烟灰缸放在床边。
抽烟,从鼻子里面喷出那些烟雾。那些烟雾,在房间里面舞动。
“缄言,你会这样,永远陪在我身边么?”我抚摩缄言的头发,那些柔软细腻发丝,可以让我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是的,迟暮,我将永远,陪在你的身边,一刻也不离开。”缄言看着我,我看到他的坚定。
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就笑了。我听到自己心里,如此清澈的声音“迟暮。你会爱这个女子很久。”
这个女子,总是这样,在我每一次即将歇斯底里的时候,微笑着抚平了我心里面那些焦灼和脆弱。我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的幸福感,如同那些新婚的妻子,如同那些热恋的情侣。
那两个女子十六
新年,武汉下第二场雪。大片的雪花从天上落下来,堆积起来,把屋顶厚实的盖住,望出去,凛冽的白色,让人冰冷。
我们住的那条街上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那些在晚上叫卖消夜的摊贩都收起自己的东西,回家过年,那些做好吃川菜的才馆关着门,满街再也看不见来来往往亲密微笑的情侣。
我和迟暮走在街上,萧索冷清。
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