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大多是红色,鲜红的颜色,我有很白的皮肤,衬着红色的衣服看起来是鲜艳的样子,这些衣服在浆洗之后出现泛白的颜色,一点一点的,附在红的上面。十岁我的幸福变成了透明的,或许一直都是存在的,附在我的周围,又或者那天我的不小心已经穿过了那些幸福。总之,肉眼再也看不见了。
毕业之前,Y城旅游报的编辑找到我,一个中年男子,他邀请我回到Y城,加盟到他的报纸,和他搭档,做一些关于旅游的专访或者是写一些游记。我叫这个中年男子老师,以前的时候发一些固定的游记到他的信箱,他用传统的信纸给我写信,蓝黑色的字迹,漂亮的草书,他告诉我他在旅行中的故事,在凤凰的时候一个人去看沈从文的墓地,在南京的时候一个人长久的坐在秦淮河边哭泣,他告诉我,旅行是一个人的事情,并且终于会安慰到自己的灵魂。
我一直只写游记,其他的东西一概不写。游记是充满温情的文字,我把旅行中的心情写出来,大多时候旅行是和一个女子,去一些盼望已久的地方,然后把游记写出来,不给任何人看,只是直接给那个中年男子。那个中年男子刊发出来,不用我的名字,没有人知道,这些游记出自一个叫缄言女子的手。
大学中间有一年的暑假,回到Y城,见到这个男人,晚上在他的办公室看他画报纸的版面,中间有短暂的交谈,聊一些关于网络文学和传统文学的东西,大半的时间看他工作。象是在欣赏一副风景。觉得快乐,充实了起来。他工作完以后送我回家,赤脚走在这个城市的水泥路上,告诉我这是他的习惯,因为习惯,所以长久的坚持了下来。我微笑,然后告诉他,我其实也有赤脚走路的习惯,裸露脚走在地上,是安心的感觉,脚掌的面积会完全和地贴在一起。
我决定回到Y城,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工作,做旅游报纸的编辑,他的搭档。
毕业之后有短暂的假期,一个人出去旅行。
坐军用飞机去成都,很宽大的机舱,没有固定的座位,很多的人就坐在机舱两边的条椅上,长时间的飞行让很多的人厌倦,满脸的淡漠和疏离。一些兴奋的孩子在飞机里面打闹着,有情侣温暖的靠在一起,飞机穿过三峡的时候很多的人透过小小的窗户往下面望。穿过云层的时候有短时间的颠簸,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是一种颠沛流离。
一直喜欢在路上的感觉,童年的时候坐十九路公汽回家,投一块钱进去,会坐很多个往返,星期六的时候总是坐在车上在这个城市里面游荡。那个时候的我,领略到如此多关于Y城的风情,喜欢却最终决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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