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苹果吃,红红的,脆脆的酸酸的感觉,很多的水分。补充很多的维生素。
整个假期,头发不停的疯长着,回到Y城的时候已经到了腰际。我将头发烫成大的波浪卷,褪掉陪我很久的T…恤和牛仔裤,整日穿了细跟的鞋子和长裙,在城市里面游走。
周末的时候有时候一个人江边,看着那些混沌了的江水,然后去电影院旁边的小店作漂亮的指甲,那些花朵盛开在指甲上,有一种颓然的美丽。有时候陪着母亲去逛商场,她给我买一些很贵的衣服,我接受它们,穿在身上。请母亲吃西餐,六成熟的牛排,自己点一杯摩卡,放两块糖,很多的时候母亲不说太多的话,只是微笑着享用面前的美食,我看着母亲微笑的样子,有时候伸手抚过母亲头上的白发。我有时候在想,母亲其实是爱我的,我们都是互相爱着的。只是有时候这样的感情对于我来说太过沉重,所以隐忍他们,将他们藏拾了起来。
不住家里面,在报社外面租了很大的一间房子,放了巨大的床,很多的东西,凌乱的放着,渐渐的变成了一个物质的女人,买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放在伸手就可以触摸的地方,觉得安全。
晚上睡觉蜷着身子,把手放在靠近心脏的地方,有的时候睡不着,可以用手触摸到心脏的声音,激烈的撞击还会带来回响。一直做梦,做一样的梦,那个短头发的女子对着我微笑,叫我缄言,说,我很想你。每次这个梦结束的时候我会醒来,爬起来喝一杯水,然后对着镜子抽烟,回想起那个经常出现的梦境。或许梦里面的那个女子现在正在说,缄言,我想念你。
我叫缄言,大学毕业后一个人生活的女子,一直没有男朋友。渐渐的开始遗忘一些事情,包括曾经生活的习惯。我一直在适应另一个女子的生活,过一种类似于另一个女子的生活,我希望她回来的时候我会对他说,迟暮,我可以站在离你很近的地方,感受着你所有的感受。
我一直在等着那个女子回来,给我一个浓烈的拥抱。她叫迟暮,是我的爱人。我在等他。一直。
二
我叫迟暮。目前生活在英国,读研究生。
每天对着镜子梳理自己的头发,自从来了英国就不再剪头发,任由它一点一点的疯长了起来,很快过肩,用黑色的发带束起来,不再用其他的修饰。
喜欢用齿痕密集的梳子,从国内带过来潭木匠的梳子,精致的黄杨木,看的见木头的纹路,齿痕密集的梳子梳在头发上会有生生的疼痛,会带下来一些细小的发丝,我把那些头发收集起来,一根一根的,累积在那里,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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