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若非有妳这么帮我,我这段时间恐怕会很难熬。”连他们系上的女助教都不怎么给她好脸色看,有意无意的借故刁难她。
“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同学嘛。不过,莫艾,妳有什么打算?”
她耸耸肩。“解铃还需系铃人,问题出在冷菘风身上,也只能从他下手了。”她打算今天再去找他,把事情谈个清楚。
“也对。妳去把头发洗干净吧,我等一下有课,先走了。”
“嗯。”
莫艾回寝室去洗完头,吹干齐耳的头发,朝经济系教室走去。
还没走到,远远的就见到她要找的人了,冷菘风站在一株树下,背倚着树干,两手抱着头,样子有点奇怪。
她走到他身边。“冷菘风,我想跟你把话说……”
却见他陡然蹲了下来,脸色十分苍白,双眉痛苦的紧拧着,她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他嘶哑的出声,两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脑袋。“我的头好痛。”好像有一股不明的力道在拉扯着他,要将他的灵魂从他的身体里硬生生的扯出,这种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快承受不住。
看吧,人不可以做坏事,否则现世报马上就来。本想凉凉的说几句话讥讽他,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痛得很厉害,莫艾咽下舌尖上的话,改口道:“要不要扶你到校医室去?”
他无法出声,全副的精力都用来抵抗这像要扯裂他脑袋的痛楚。
见他好像挺严重的,似乎要撑不住了,她左右看了看都没有人经过,暗忖凭一己之力恐怕也无法撑起高了她半个头的他走到校医室,她迅速的取出手机,拨了通电话到系办找人帮忙。
“你再忍一忍,待会就有人过来带你到医院去了。”
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和他谈什么了,因此莫艾决定站在一旁等学校的人过来,她就准备走人了。
然而望着他紧紧抓着头的指节都泛白了,似乎非常的疼痛,不到几分钟他流的汗多得吓人。
她看得不忍,在他身边蹲了下来,拿出面纸,帮他拭去他额上大量汗水,注视着他总见跋扈的脸孔竟然痛到扭曲起来,她有点担心他会突然晕过去。
“欸,你还好吧?要是真的很痛,你就叫出来呀,不要强忍着嘛。”她感觉得出来他是在刻意强忍,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
“啊--”突来的尖锐刺痛让冷菘风终于释放一直锁着不肯吐出的呻吟,他隆叫一声,顺长的身子也跟着一软,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