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株树上的鸟巢里跌下来的?”她连忙挣开他的怀抱,弯身从地上捧起那只看起来十分无助的雏鸟,佯装抬头在梭巡附近树上的枝桠,实则是想平息心上奇异的骚动。
妈呀,冷菘风刚才不是想吻她吧?咚、咚、咚……她觉得心脏鼓动的声音好激烈哦。
他也跟着仰头望着。
“应该是那一棵吧。”细看后,手指指向左边的树上,他耳朵的红潮尚未退去,斜眸瞄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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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高,不知道要怎么把牠放回去?”
“给我。”冷菘风把外套一脱,交到她手上,再从她手中接过小鸟,小心的放在左胸的口袋里,利落的爬上去。
她仰头注视着他,他挂在她手上的外套偎在她胸前,传递来一股暖意,那是他身体的余温。
她低首看着他的外套,只觉得那股温暖似乎隔着衣料,钻进了她的心里,又荡起一阵悸动。
见他下来,她将外套递还给他,咚地一声,手上的腕表掉在地上。
她捡起来,发觉是表带断了,而经刚才一摔,表面出现一道裂痕,指针也停了。她没说什么的将表放进自己的衣袋里,心想着回去看看还能不能修好。
冷菘风穿上外套,拉着她走到一个小坡,俯视着底下的城市。
居高临下的眺看着下面的风景,莫艾侧眸问:“你好像很会爬树?”
“小时候我和茗风、扬风常在我们家院子里玩,夏天一到,我们都会爬到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树上去看蝉。”
“看蝉?你们不捉吗?”
“捉?蝉只能活一个夏季,还把牠捉来玩那就太可怜了。”
以为像他这样的贵公子,一定不会把这些小生物的生命看在眼底,却没料到这样的话竟会出自他的口中,她一时怔住,愣愣的望住他。
也许曲扬风没说错,在冷菘风跋扈的外表下,似乎真的藏着一颗柔软善良的心。
“ㄟ,十二月二十四日耶诞夜,我要参加一个舞会,妳来当我的舞伴。”他的语气不是征询,而是理所当然的要求。对冷菘风来说,他找莫艾当他的舞伴,可以说是一种至高无尚的荣誉,她没有理由会不答应。
没料到得到的回答却是--
“不要。”她不喜欢这样命令的口吻,这家伙,亏她才略略的对他有所改观,他马上又自以为是,他以为他说的话人家都要把它奉成圣旨吗?
“为什么?”他错愕的问,当他的舞伴可是多少名媛淑女求之不得的荣耀,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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