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再也不敢了。”
我见她求饶,停止了动作。她趁机扑过来,反抓起我的痒。
哼,春风鼓战鼓擂,咱们两个WHO怕WHO?你抓我也抓,两人就这么玩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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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表,离上课还有十几分钟。诺大的教室里的人寥寥无几,这就是副课呀。如果换作高数,不挤死你才怪呢?
教我们的是个老头。老头讲起毛概来,一套一套的。经常上一句还在说毛泽东如何如何的实践着革命,下一句就扯到他老人家小的时候被他老爹拿鞋追着打。总体来说,一节课就是在这样的小故事、笑话穿插下完成的。老师讲的那个叫精彩,可怜偶们这些学子一个个头昏脑涨,一摇三晃的出了教室,愣是想不起来上一节课讲得到底是什么。
对我们文科生来说,老师讲的如何我们是无所谓,反正书都是自己看的。而对那些度数高达六七百度的理科生来说,比听天书还惨。
因此,君逍遥上课根本不听,趴在桌上睡觉,日子过得很逍遥。我呢,抽出《读者》,全身心的融入到每个感人或睿智的故事里。耿毅干着急也没用,见我不理他,就找傅羽佳聊天去了。出人意料,两人一拍即合,倒也是聊个天昏地暗。
同学戏言:“四大天王”!一曰“睡王”,一曰“书王”,二曰“说王”。呜呜,至于么?人家不就是看会儿小书么?!
上课前一分钟,人才如雨后的春笋般“呼”一下就冒出来了。刚才还三三两两的教师,立刻就充满了人。真让人怀疑这些家伙是不是练过什么“凌波微步”、“神行百变”之类。
老师一笑,这节课就这么开始了。
君逍遥还是老样子,一开课就趴桌子上睡觉,果不负“睡王”美名。我捅了一下耿毅,把纸条递过去。咱可不能因为上课说话给自己抹黑呀,时刻牢记咱是“书王”!
纸上问道“昨几点睡的?”没多大工夫,纸条就回来了。扭扭捏捏,歪歪斜斜的写着“六点,凌晨!”感情这家伙一夜没睡呀?我询问的目光看向耿毅,耿毅微一耸肩。怪了,君逍遥这么瞌睡,耿毅为什么就不困呢?那家伙写道“我一看见你,就兴奋的找不着北了,睡觉是圆的方的,还是吃的喝的呀!”。
晕!我连回复都懒得写,拿起书接着看。
耿毅心里那个痛呀!自己这样对师妃嫣,没想到人家爱理不理。正欲发火,嗯,谁拍我。扭头,见傅羽佳指着一流行杂志道“耿毅,你觉得这套衣服怎么样?”傅羽佳今天穿的非常养眼,嘿嘿,耿毅一乐,把我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