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问。
致远狡猾地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于心,有事需要我吗?」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
没事就不可以需要你?
我要你陪我是为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这都不懂吗?
于心恨恨的在心里骂,知道致远不是不懂,只是装傻。
「你不会为了我留下,因为我不会让你功成名就,对吧!」
又是一片寂静,圆滑的回答从致远口中吐出:「于心,我今天晚上再找你谈,我先走了。」
「没什么好谈的!」
于心生气的话才出口,回头却发现,致远已经走了,他的怒气散在空气当中,没有人接收到。
致远居然完全不顾他的心情,就拋下发脾气的他径自离去?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让于心怔在原地不得动弹。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人怎么会弄到今天这种田地?
用华丽的言语安抚于心的不满。
用流畅的理论狡辩自己有多么急切,非拋下于心离去不可。
用铿锵有力的发言,表达自己对这次辩论比赛的重视。
致远的确跟于心好好谈了一两个小时,但这些都没有让于心好过一些,反倒让他觉得致远一天比一天离他更为遥远。
身高只是一种表面上的距离,心的距离却是遥不可及。
试图说服于心是没有用的,爱情是一种感觉,绝非用那些理论可以抚平不满。
今天好不容易致远答应看完辩论的资料,就好好的陪于心一个晚上,但于心趴在旁边穷极无聊的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致远有任何结束的意思。
「致远,你还要背那些资料背到哪一年?」
「再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致远一面回答,一面誊下重点,并且翻看一辩、二辩、三辩的草稿,希望能够整合所有的论点做出完美的结辩。
一辩、二辩主要是提出论点、并且反驳对方的论点,三辩得另外负起损益比的工作,而结辩主要是做最后的整理,他不需提出新的见解,也无须反驳对方新提出的意见,他主要是让裁判可以明了整个交锋的过程。
因为致远的口才出众,头脑清晰,并且良好的形象可以让整体加不少分数,这个责任就由致远来担当。
于心百般无聊的坐在旁边,越听越不耐烦,对于辩论的主题也相当不满。
「你真的觉得同性恋不对吗?是罪恶的吗?」
致远没有回头,一心二用的回答:「当然不是。」
他本身就是,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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