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节把同性恋行为与淫乱、拜偶像、奸淫、偷窃、贪婪、醉酒、辱骂和勒索定为不义,不义之人不能承受神的国。。。。。。」
同性恋与淫乱同罪吗?同性恋就要背上不义之名?
致远心中掀起波澜,他跟于心一样讨厌这些理论。
可是这是工作,他不能抗拒,言不由衷又如何,只要能达成任务即可。
马基维利说过,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一切行为都可以合理化。
持续滔滔不绝的他用锐利的眼神环视台下,专心聆听的群众让他志得意满,而不刻意寻找的眼光却赫然发现于心的身影,他夹在旁听的人当中,皱着眉头聆听。
他以前最讨厌来看这种沉闷的比赛了,所以致远没有料到他会来。
他一时间分了神,看进于心的眼眸,每天他们依然朝夕相处,在同一个教室当中上课、进出,而今却形同陌路。
这一切都在致远的计算当中,但直到此时,他才发现,他竟是如此想念他。
人影一晃,致远看清楚跟在于心身边的人。
是镇宇,又是镇宇。
不动声色的继续自己的结辩,一股酸楚又疼痛的感觉从心底涌起。
马上就要结束了,再等一等,只要撑过这一场比赛就好。
撑过这场比赛,他的忍耐就会到达终点,他就会把于心要回来,回到他的身边。
回避开于心直视过来的眼神,致远不想让自己在此时失控,所以他冷漠的扫过去,忽略于心眼中的依恋与思念之情,继续自己精确而经过充分准备的演讲。
没有等到比赛结果揭晓,于心就离开了,看比赛本就是为了致远,既然他对自己的出现毫无反应,甚至比赛结束后,也只顾着跟自己的队友聊天,于心不认为自己有等待下去的必要。
于心对致远视而不见的反应相当心痛。
他回镇宇的房间去,门没锁,所以他直接推开门。
靠着墙壁坐下,于心看着窗外渗入的光。
难怪镇宇说他喜欢不开灯的房间,就这幺坐着,好象可以跟这个世界脱离关系似的,好象可以催眠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等梦醒了,他可以回到致远身边,这一切统统可以重来。
就算只当好友也可以,只要不失去致远,可以待在他身边,其它的都可以不计较。
这些年来,他是一直依靠着致远的精明能干过日子,失去他的日子,于心度日如年。
他一直以为变成情侣不算什幺,可以按照以往好友的步调生活,但经过这一些日子,他发现情况比想象中严重,他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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