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零)
其实我在写这个东西的一开始,就想着它了。可直到这个东西被我写完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仍没把这些话写出来。甚至都不敢往这个东西的最前面写下哪怕是一个字,而只是找了个不太随便的本子相当随便地写了好几篇。最后挑了最不好的一篇的打上来。
因为在我看来,最不好的,往往也是最真实的,最能讲出那个我来的——
有人说,写自己很难。我想自己写自己更难。
所幸的是,我还是艰难地忍痛写出来了,也算一种不小的成就吧。而且自我感觉写的很好,我是说写的很好,而不是“真”——这世上真真假假的事多了去了,都说不清,更何况是我,更何况是我自己说我,自己写我?
本来是想写章回的那种,而且我也分了好多章节,可又删了好多,后来补补删删的,一直到最后我一气儿把所有章节的标题都删了——我想我写的是个整体,分不开的,也断不开的。只是因为要在起点上传,不得不分开了章节。
我在一开始写了好多与主题看似不相关的宿舍里的无聊事,其实也就两个原因。
一是不想在一开始就把气氛搞的那么伤感,我说过我是个喜欢把悲伤留到最后的最后的;二来就是如果没有刚开始的大背景(也就是火鸡说的“无事可干到谈恋爱成为正事的大学时段”),我想我也不会有所谓“对的时间”了,也不会遇到孜浩这个“错的人”了。
和孜浩这个在我嘴里的一口一个的“破人”在网络上虚拟的一百五十二天和真实相处的短短几天里,我除了明白时间的“长中短”和“短中长”外,更多的是明白了以前怎么也不能理解的大人们的世界,和大人们支撑起来的这个充满世俗和铜臭味的世界。
是孜浩让我明白了现实的疼痛和无奈。
也是他,让我明白了:人,有的时候,还是自我一点好。
我好象没在写小说,不是小说,更不是记实。
从开始到最后还有一直到最后的最后,我都只认为我只是在写东西。
也许这样写就不觉得有什么负担了,不用去遵守那些必须遵守的条条框框,而是自己想怎样写就怎样写。所以每次一开写就刹不住闸了,有的时候一写就写到半夜;有一次写得太肆无忌惮了,就咔咔咔打出近万字,可假装很牛B 的第二天就挥泪删掉大半。
删去的时候我哭的比写的时候还厉害。
这样的事多了,我估摸着到现在为止删掉的加起来也够这个东西的数了。之所以要删掉,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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