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也是排行第二,于是俺们就特实事求是开拓创新地给他改成了“鳖二”,因为这个词形容他那是相当地生动形象准确恰当,于是就一直沿用至今。
完了就到了最后那个一身农村娃子打扮的斜着半个身子假装老大后来确实是俺们老大的娃子,痴冽着一排相当白的牙齿有板有眼一字一顿地说着:“俺叫赵虎,小名儿二狗,1985年出生在某某省最南边的一个城市的最南边的一个县的最南边的一个乡的最南边的一个村的最南边……”
一口气讲完了这些之后,就给俺们讲诉了他是几几年哪儿小学毕业,几几年哪儿初中毕业,几几年某某高中毕业,完了就是怎么考入这个烂到鸟都不想鸟的大学,当然中间还穿插了几几年留了哪个级,几几年跳了几级,几几年去哪儿玩过了,就跟做系列专题报告似的,我们也不记得他后来讲了什么,反正只记得听着听着我们三儿就各自躺各自床上睡着了。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除了我没介绍成自己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们这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上午十点五十一分二十六秒。
之所以我把这个时间记得这么精确,是因为我们是被大个儿撤着嗓子喊醒的:“醒啦,醒啦,快起床啦,起啦起啦,哎呀,都十点五十一分二十六秒了,孩子们呐,误了误了”
俺们都被这么狂野的呐喊惊醒,揉娑着睡意倦倦的眼睛梦游着穿了衣服洗了脸刷了牙穿了鞋带了眼睛当然还有上了厕所……等把这一切都弄完了,差不多也恢复到清醒状态了。
接着我们三儿终于忍不住了,惊人般异口同声地问大个儿“到底误了什么?”
大个儿支吾了半个小时后拍了一下俺们老大的脑袋相当惭愧地说:“好象,那个,今天也没,没那个什么事啊!”
我们就同时喊了声“晕倒”,就又继续爬回床上开睡——昨天来校都坐了几乎一天的车,大老远的,不累才怪,可睡成这规模这程度,也真是要水平哈!
到了中午好不容易都陆陆续续地醒了,我们就集体决定去吃饭——其实是他们决定的,而我是跟着去的——我根本就没胃口。当然这样不经我同意就决定集体干吗干吗的事在已经过去的两年岁月里经常性地出现并且我相当高瞻远瞩的预计这样的事将在未来两年的岁月里继续出现。
不过还好了,拿他们的话说就是我也相当坚韧地忍了过来并将继续坚韧地忍下去。
闲言少述,且说我们来到食堂就TMD都傻了眼儿了——人多的就跟俺们那边乡下每到六月的时候赶会儿似的,也就是赶集啦。
我咋一望去,怎么象是老家人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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