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顿慢逛海吃下来,我除了感觉想捂着个撑的早就支不住的肚子喊“有了,有了,我有了”的冲动之外,就是感觉钱包平了好大一截儿。我那会子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就特他妈的喜欢刷卡消费了——就是不管你花多少都感觉不出来包里瘦下去。
完了再去往哪儿安身立命的头等大事就摆到了俺们的面前,其实说白了是摆到他们面前——拿我后来的话说就是他们就是组织,我就是组织的忠实捍卫者,被组织被领导者。
后来他们也经常要去什么地方玩之前在外人面前假装跟我很客气地垂寻我的意见,我也假装很客气其实是很有眼色儿地谦虚着说:“我服从组织调动,组织说去哪儿我去哪儿。”
于是这句就跟那句“郁闷死了”一样成了我的众多口头禅里最为常用的一句,不但用在了那三个狐朋狗友身上,还用在了几乎所有人的身上,除了那球——拿俺们那旮沓翻译成普通话就是睾丸,那通常是骂人的话,但有的时候代表关系好的不得了,就比如我跟那球。
这在以后自然有大篇提到那球,当下且说这个安生立命的问题。
只见老大捂着个肚子斜着个眼吱哩哇啦地说:“不行了,撑不住了,我得去散散步了。”
大个儿急忙接话道:“去公园好了,我家就在那头,我是本市的,对那边可熟悉了,我带你们去。”
老大痴冽着那排不知道怎么弄的那么白的牙点头哈腰地说:“好好好,快点,快点,我撑不住了。”
直到后来我们坐了半个小时的公车又走了十多分钟的路才到了公园之后,老大才说了实话:“我其实就是那个憋的慌,可来的时候就知道你们城市里的公园有公厕,所以才一定要到这儿来。”
我们三儿个齐声边喊着“切——”边把他一头推进了公厕。
后来大个儿评曰:“真是农村娃子哈,想法这么单纯啊”。
憋二抬胳膊看了眼表后挺纳闷地一脸严肃地问:“真不知道他这四十多分钟是怎么熬过来的?”
“哈哈——”
“哈哈——”
其实后来我才慢慢地知道俺们差不多都是农村娃子。
我说差不多也就是说的保守点,我当然是相当地道的绝对纯粹的农村人,鳖二他家在X州市区边上,翻译成城市话也就是郊区,而且住的地儿听他描述也就是一村子,所以也算大半个农村人了,而大个儿虽然家在市区,可听他后来常讲到的家里那些七姑姑八姨姨九舅舅十婶婶的油盐酱醋锅碗瓢盆的家常事,我也猜的差不多折合成经济实力来看也就是一农村一般富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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