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爸这么勤快地给我交话费也是爱我妈爱的死去活来的最重要的见证之一——因为我妈每天要听我的汇报工作,所以老爸生怕我手机停机了我妈接不到我的电话而伤心难过郁闷憋屈以至大打出手。
其实我再说句实话,就是哪天我老妈一旦一天没我的消息,我老爸的可就惨了。初二那次就是因为我手机欠费晚上没给我妈打通电话,我爸第二天一大早就就鼻青脸肿地跑我住的地儿来问我你个不孝子啊怎么没给家里打电话啊,我一看我爸那副架势就知道是我妈那老虎脾气又犯了,我就特象小崔似的实话实说我手机没费了,我老爸脚不沾地儿地跑到移动营业厅给我一口气儿交了二百多的话费,交完了从营业厅出来我就见他双手合十口里念叨着:“阿弥陀佛,我又能好好过几天平安日了。”
我听了忽然觉得老爸好可怜啊。我就说:“爸,我以后一定省着点花,省下的都来交话费。”
我爸听了立马晕过去了,在医院躺了三天零两个半小时才醒过来。
在这么严厉严密严肃严格的监控之下,虽然我离家挺远一个人住了这么六年多,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越轨行为,这导致的直接后果是我到现在还是个纯粹的严格意义上的处男。
可是有一点我不得不强调一哈,就是现在手机已经在我的世界里消失地无影无踪了。您别奇怪,也别纳闷,听我慢慢道来。
关于这个事情,有个一段很悲惨的经历,说出来您也许不信。大一的某一天,我那用了三年多的手机终于寿终正寝了——您别误会,从初中到高三,我一共换了三部手机,而大一用的仍然是高中的那个。
您注意到了吗,我在说它寿终正寝的前面用的“终于”二字来修饰,不是我对这个给我好多快乐,让我和家随时随地保持联系的玩意儿没半点感情,主要是我真的觉得他妈的这玩意用的时间过长了,而我也不是故意要他坏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玩意儿被我用着用着那屏幕一翻盖就整个一片兰色的世界,根本什么都看不见,除非用力按住它和主机的接口或者用力摔几哈,才能看得稍微清楚点,所以有段时间我用的特郁闷。拿我宿舍那三损友的话说就是:“你他妈的怎么掏出手机看短信老是先摔它几哈,它没招你惹你啊,你不想要它就给俺们啊。”
可他们哪儿知道我的苦衷啊。后来终于有一天,不管我怎么摔它都不显示东西了。
那天我是在图书馆看杂志的,忽然听到短信的声音,就掏出来翻看,可不管我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摔它按它,那屏幕就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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