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吹倒了,那传单这么一吹不就早没影儿了?
我听了气不过,郁闷了好几天,后来生硬自己掏钱印了几张不成样子的传单又自己掏路费地跑别的学校给发了。最后的结果是我他妈的不但证明了我没被风给刮倒,而且同时证明了手里的传单一张也没被刮得不见影儿。
我就心里暗骂了那天这么对我说的人,真他妈一帮畜生。
骂归骂,可到底我到现在都没找到一份工作,依然被我那伟大的老爸老妈养活着,拿鳖二的话说就是“你小子就他妈的厚颜无耻地问家里要钱吧”。
我想我这样有什么不好,一样是问别人要钱,可我总觉得我比那些有手有脚但自己却懒怠动弹而躺别人身上做鸡做鸭的高尚点吧!
虽然认识孜浩以后我对鸭子的观点来个180度转弯,但当初的确是这么想的。我想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俺们这一宿舍都清一色儿的二十大几的小伙子了,还真这么问家里开口要钱,确实说不过去,我倒不知道大个儿和鳖儿怎么看,反正我一想到旮沓事来,就心里边揪的慌。
虽然俺那老爸老妈算挺那个啥的了,可不是还有这么一句话吗——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是上司,可上司上头还有上司啊,说来说去,甭管您牛掰的能赚多少钱,甭管您牛掰到能不把什么什么高官富商放在眼里,在这社会,这年月,赚个钱都真他妈的不容易啊!——看人脸色儿,听人口风的,谨小慎微的,憋屈的慌啊!
我冷眼瞅念了半天,最后得出一个心得来,那就是:这人呐,要想活的顺个气儿,方法只有一个——让在你头上的人越来越少,与此同时让在你脚底下的人越来越多。
(五)
说起这在学校受的委屈,那可真是十言难尽啊!别说是在学校了,就是在宿舍受的委屈,就够我说叨个三五天了。
别的不说,就他们知道我有BF之后,每天那是冷嘲热讽啊,挖苦得就跟我上几辈子欠了他们当地主的老祖宗多少斤谷子似的,每天指着我的屁股叫唤着:“真是一变态啊,435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败类啦!”
我就特郁闷地想我他妈的即使是变态是败类好象也不是你养出来的啊。
当我把我的想法以极其恰当的方式表达出来的一刹那,老大也就是舍长立马斜着个身子,大个儿瞪着双怎么也瞎不了的死鱼眼,鳖二撤着个嗓子,三人齐齐冲我喊:“我们就是组织,组织大如天!”
我被这架势吓的立马跑厕所蹲了半个小时没敢回宿舍。
关于这个厕所的问题,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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