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最清楚的是考试时跑那一千米,别人管他怎么着,快也好慢也好,算是跑下来了,而我他妈的居然是走下来的,拿我们那相当变态的体育老师的训斥我的话说就是“怎么着,小样,刚学会走路还没学跑啊!”那“学”还发的是“xiao”的音,瞧那表情,那神情,那眼神,听那口气,我当时真他妈的想把头割下来给俺们班最帅的帅哥当球踢了。
当然最后我也没勇气割下来,因为老想着自个儿活这么大了,也不容易啊!我一想到我那伟大的老妈还等我十一回去给她讲学校里的事呢,我把头割了没事,可没嘴怎么讲给老人家听啊?我就狠狠心,在心里破口大骂那体育老师说:“你他妈的给老子记好了,将来老子开劳斯莱斯,一定跑最快。”
可想归想,骂归骂,我还是被现实活活憋屈死了——我体育就这么着被挂了。而且还是俺们班唯一一个被挂体育的男生。
说到这个我就是把头割下来也一定要给帅哥踢的变态想法,就必须要说说我这人为什么老是跟帅哥有着不解之缘。其实偶是不是帅哥实在不好下定论,但喜欢帅哥可是真的。
那大个儿的话说你丫的真就一变态。我赶紧接话道:“对啊对啊”。俺们舍长立马凑过头来问了句:“什么叫变态啊?”
大个儿就砰来了句:“真是一农村人啊,怎么什么都不懂啊?”
我就哈哈大笑的混过去了。有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真什么都不懂那该多好啊!可是谁让我那伟大的老爸老妈把我生的这么聪明啊,怎么就什么都懂啊?
懂什么是变态,懂所谓的正常人区分变态与正常的标准,也懂变态的世界里什么是“1”什么是“0”,更懂什么419了以及与次相关的各种手势暗号之类的,反正就是懂的是挺多的,做的是没有的。
先不说这个了,儿童不宜的话以后再说。
说起俺们老大来,其实也挺悲哀的。真的!
本来哈,他平均每天跟那个高中同学也就是现在的“电话情人”打情三次骂俏五次外加讨论生活问题一次。可就在开课将近一个多月的某一天,我和大个儿还有鳖二忽然集体发现俺们舍长好象有几天没打过,哦,不,是没接过电话了。而且俺们还同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俺们舍长已经两天零六个小时没下过床了。
情急之下的俺们好不容易费了十牛三虎的力才把俺们那睡了两天零六个小时的舍长给摇醒。
老大就是老大,只见他把个身子从左边斜到右边,转过发型凌乱不堪的头,拿带有迷茫而又痛苦的眼神俯视了俺们三儿半天,才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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