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怎么着,要组织再等你半个小时!”
我瞅了瞅他们那早就空的连颗米都没剩的盘子,又看了看我那还是跟刚端过来一样满的盘子,就傻笑着应了声“哦”,低倒头咂了几口菜意思了一哈就把筷子往桌子上一丢说:“饱了”。
他们也不管我是真饱假饱,一听我这么说就“嗖”地挎起包跑出餐厅往宿舍奔,我估计那三儿个损友是生怕走慢了我又吵着“饿了,还要吃会儿!”
我就这么着一天下来,好不容易捱到下午最后一节课下了,我就匆匆跟宿舍那三娃子说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吃哈帮我买点就行了。
他们也没当回事地集体说“行了行了,爱干吗干吗去吧!”您想啊,他就是再牛掰再严格的组织,也难不成不许我有点事啊,非得吃喝拉撒睡地都在一块儿啊?
所以我就脚不沾地儿地跑网吧去了。
我上是上去了,可他却不在(当然他要是隐身了我也不知道),我就心想他要是隐身了(拿俺们这旮沓的话说有个很形象的说法是“潜水”),见我上来了也该出来了吧。
我就这么等了将近十分钟,他还是没出来,我估计这死样的是真的不在线,我就一想反正他昨天说的今天要来的,我就干脆等他好了,顺便听听歌陶冶一哈情操也好。
这么一来我就继续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等啊等的一直等了一个半小时零二十六分钟,也就是一个小时零五十六分钟,可他还是没来,我就纳了闷了,不带你这么玩我的啊,你不来你就早说啊,何苦要我这么等啊!
(十)
那天,也就是今年四月份的一天晚上。
我刚聊完几个人,他们都说要下了(当然也有不下而只是隐身了但我不知道的),但我上面没人了,再加上天也太晚了,我得下了——再晚了宿舍楼是要关门的!
可就在我要关掉QQ的前N秒,我那下面的头像又扇动了。我纳闷了一下这么晚了还会有人在啊?但还是点开了——因为我的宗旨是不能错过任何一个可能。
这一点不要紧,竟然点开了我这小半辈子唯一一场象个样的恋爱,也点开了我被家人宠坏了的似乎是离我很远的伤痛,也点开了那本不属于或者说不属于我这个年龄的每天的醉生梦死的生活,更点开了我这段畸形恋情走向半公开化的大门……
他,也就是那个要聊我的人,叫孜浩。为了简单介绍一哈给您,我就把通过那天以及后来和他聊的知道的全一气儿给您列出个大概来好了——
孜浩:男,22岁。
老家:*县(后来才知道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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