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H市,再次回到那破的要死不活的所谓牛掰的大学,一切几乎都没变,打篮球的还是那几个傻B,还是那几个傻B 的动作,前几天挂的条幅现在还在那儿迎风飘扬着,总之就是一切都没变就对了。
我还在楼道里没进宿舍门呢,就听到了鳖二的破锣声音:“他他妈的还不回来啊,这都几天了!”
我一听这声音就喜出望外地想这家伙居然也想我了。
可这个美妙的想法刚一闪过,就听到老大的声音:“管球他呢,不来他那床上还能放东西呢——宽敞着好!”
我一听先是一阵伤痛,接着就想到了我那张本就不怎么结实的床这会子肯定堆满了他们三儿个平时都没处放的东西,也就是我所理解的垃圾。
一开门,一切与我想象的完全相符——我除了一眼望见他们那惊讶的眼神和老大因为刚才说的那句话怕我听到而稍微有点脸红的表情外,就抬头看到我那可爱的小床上堆满了大个儿那估计五天没洗的袜子鞋子枕巾,鳖二那烂的三个月都没怎么穿的茄克和屁股处破了三个半洞(第四个正在破)的裤子,当然还有舍长老大那卷好几个月都愁的没处放的被子,而我那原来整齐的被子早被挤到一小角落去了。
反正你要是进俺们宿舍不抬头的话,或者抬头不看俺的床的话,那绝对是一文明宿舍,绝对能评个先进集体。但您可别忘了啊,那可是他们他妈的把所有的影响舍容的垃圾物件全都一股脑儿的堆我床上了,剩下的地方干净整洁有条不紊的要命,那都是我做出巨大牺牲换来的啊!
见我一进宿舍就瞪着床看,三人立马反应过来,急急的都从椅子上噔地站起来往我床上爬,边收拾那些东西,边用嘴唧唧喳喳地叨咕着。
舍长先上去的,边往下搬他那床臭的蚊子苍蝇都不想靠近的被子边一脸歉意地说:“老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大个儿则边往他那头挪(注意动词是挪)那堆不是东西的东西边冲我一脸温柔地说:“你看你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兄弟们好去接你啊!”我就想我要指望你们去接我也甭回来了。
鳖二则横七竖八地爬上去抱下那件他那次跟俺们吹几百块的破茄克和裤子边叫唤着:“早知道你回来俺们就先收拾哈迎接您啊!”
我就心想您来就慢慢收拾好了——值几百块的东西只有破了他才舍得往我床上放呢,搁平时能让俺望眼欲穿地看上一眼就算够哥们儿了!
您说这么一帮人不人鬼不鬼的损友一块儿过活(拿大个儿开玩笑的话说就是同居),我能不郁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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