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说“那些石子好象成长中的许多小小的烦恼啊”的时候,我接着抓起一颗,仍了下去,正好一辆三轮车板上,我也没在意,继续说:“然后把他们一颗一颗地象这样丢下去,就象丢掉许多烦恼一样!”,他就哈哈大笑着说:“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拿把扫帚把它们一势儿扫下去不就没了嘛!”;
还有,还有,就是他送我的回来的时候,帮我提着包特有力地一摇一晃地走在我左边的情景;
还有,还有我快到出站口的时候,突然地把他一把拉出人群,对他急急说要他记得拆开看我给他写的东西;
还有,还有,还有上车后,他飞快地转身下了车,闪出站排重新进了站里我就看不到他了……
……
想这些的时候,我就哭的要死不活的;当想到这些以后也许再也不会有了吧的时候,我哭的更欢畅了;再一想我就是哭死宿舍那三儿损友也看不见,我哭的再厉害,想到洗完了涂了眼霜润肤露他们就是孙爷爷也看不出来了,于是就更放心大胆地哭的天花乱坠,站着哭的累了我就蹲下来哭,那喷头的水被我开的老大老大的,我蹲下来那水就砸一样往我身上冲下来,连我的泪都冲下去,和着水流进下水道,我就想这样多浪费啊,一想到浪费这么多水,我心疼的哭的更更更厉害了。
我没哭晕过去而还能从澡堂走出来回到宿舍跟我那好久没见的兄弟们,跟我那以老大为核心的435第一代领导集体的同志们见面,算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回到宿舍看到他们嘘寒问暖鞍前马后地问我“到过哪儿了?”
“路上玩的开心吗?”
“没被绑架了吧?”
“见着同学了?”
“拍的照呢?给我瞅瞅”
最后三个人终于集体异口同声地问到最关键的问题:“给俺们带了什么当地的特产了?”
我一想这下可完了,光顾着和那破人乐和了,把这岔儿倒给忘了。忐忑不安的我就从唯一剩下的包里取出钱包,然后把包往他们跟前一放特大方地说:“囔,都在这里了”,在他们抢着翻我包的空隙,我相当专业地从相机抽出内存卡揣上钱闹就悄悄地跑出去了。
我本想一出来就去网吧的,可一看表才五点多,估计那破人还没去,就先去了相馆,那人指着那一百多张问我洗那几张,我就特豪爽地说:“凡是有我和他的都洗出来的,剩下的全存到我U盘上。”
那人显然被我整晕菜了,把那鼠标往垫子上一丢,回过头来特傻样地问我:“大哥,咱俩关系怎样您也知道,以前可从没见过面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