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我就说:“行了行了您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然后我就在她弄好之后当着她的面儿倒掉一半,说了句“这不是半杯吗?”。
那人气的大骂“变态啊,社会主义败类啊”。
我就心想这是你逼的,再说社会主义也不是给你家开的,你说败类就败类啊,我还说毛主席万岁呢我。
我刚往嘴里咂了两口菜,就突然感觉心口一阵钻心的痛,不知哪儿来的,这阵痛让我塞到嘴里的菜都无法咽下去。忽然想起以前常听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提起过,心口痛有坏事发生,这可是我亲眼见过的,那是小的时候的事。那天晚上,我老妈做了一半饭,突然就心口痛的厉害,站都站不稳了,我赶紧把她从厨房扶回卧室,我老妈捂着个肚子脸色煞白的,把我和我妹两个没给吓坏了,好在后来休息了一阵才好,可没过半个小时,那边就打过电话来说我姥姥不行了,要我妈星夜赶去。
我妈连夜赶回那边去了,第二天我就收到我我妈的电话,说我姥姥凌晨去了的。
……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一下子就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件事,忽然就想不会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吧!
(二十七)
在我常去的那个澡堂包间里,在洗澡的一个半小时里,我专门抽出一个小时零二十分的时间好好回想了和昨天到今天和孜浩那破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包括他风尘仆仆地从垡市赶到*县接我的兴奋样儿;
包括他在车上不时转过头来问我问题,我慌乱而准确地在他转过头前的0。5秒内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到前面的路上;
包括在露天场子里他坐我对面跟那几个撇的时候,我特毫无顾及地盯着他看,看的他不好意思地红着个脸不停地站起来又坐下来的;
包括他在酷酷地一跃上了戏台后,看到我扭捏着上不去时候,就一把伸过手来,一脸阳光灿烂地笑着,我就一把拉住他的手的幸福样儿;
包括他咕咚咕咚喝下那碗酸的要命的酸米粥后,把碗往桌子上一掷,仰着头对我示威的高大身影;
包括他在屋顶跟我聊天时说的每一句话,说话时的每一个神情;
还有,我说“那些石子好象成长中的许多小小的烦恼啊”的时候,我接着抓起一颗,仍了下去,正好一辆三轮车板上,我也没在意,继续说:“然后把他们一颗一颗地象这样丢下去,就象丢掉许多烦恼一样!”,他就哈哈大笑着说:“那多麻烦啊?我直接拿把扫帚把它们一势儿扫下去不就没了嘛!”;
还有,还有,就是他送我的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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