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也开不动那个小小的罐口了,就不开了,而是把拿在手里还没喝光的易拉罐当成孜浩,对着罐子就骂,现在我也记不清骂的是什么了,总之都是在网上骂过的,比如什么有手有脚的干吗躺别人身上吃软饭啦,自己不会赚钱养活自己啦,干吗要低身下气地看别人脸色啊之类的,然后就是说自己怎么怎么想你啦,怎么怎么想跟你见面了,怎么怎么不想让你再做了,怎么怎么……反正就是一大堆把自己感动的犀利哗啦而那破人却听不到的话。
后来我记得是感觉冷了,我就想着我怎么着都不能给冻歇菜吧,于是就一个人琅跄着往回走,手里还提着好多空的满的罐子就往宿舍那头走,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是躺在宿舍自己的床上的,是鳖二跟我说的:“你小子怎么搞的啊?喝酒也不叫上兄弟们,一个人就一个吧,还喝成那样,去的时候也不叫个人跟着,还敢那么喝,不怕喝死啊?”
我问他怎么了。
他这才说:“是你说的那球(也就是火鸡)和那球(就是我不愿意提出来的LB)一起把你送回来的,你还大吵大闹着要爬阳台跳楼啦,要去月宫看星星摘月亮的,还给吐了一水房,嘴里一个劲儿的说着什么‘他不要我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哪点不好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怎么办啊?’之类莫名其妙的话,大个儿回家去了,剩我和老大才和那两个球把你活活拉住,从水房生拉硬拽地把你给弄回宿舍来,这才保住你一条命啊!”
说到后来他倒是假装伤心地呜咽起来,我就想我还没那么大魅力吧。你这么着不就是为我请你顿饭吗?
果然这句刚说完他就说:“你说兄弟们为了你闹腾的一晚上没睡好觉,细节也不多说了,你也该表示一哈啊!别的也不多要求,就一自助得了。”
于是我理所当然大出了一次血——我主要是怕以后醉了他们都不理我,那可麻烦了。
其实我到现在也没听明白了他说的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想知道,就当那是场梦好了,喝醉酒之后做的一场梦好了。
可是我一看到那件衣服上吐的血,我就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的。孜浩真的不能跟我来,也不可能放弃他的职业,甚至会再也见不到面……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我都没上网,同时也没怎么上课。
我是怕上网见到他就哭了,我说了我不想在他面前哭了,再也不想了。
我说的是没怎么上课,但有的课还是上的,比如英语是必上的,主要是那老师超变态的,每节课不但要点名,甚至还要上去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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