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夜呀?这事儿追根究底,都怪杀千刀的二少爷,他不让她过去就没事了。
用完早饭、结了帐,他们继续赶路。
照例是傅晓蓉坐在马车中,流火、沈颐和家丁们一起骑马。
过了片刻,傅晓蓉忽然叫停马车,兴致勃勃地下了车,提着裙跑到前面对沈颐道:“随云哥哥,我在车厢里坐得实在厌了,你教我骑马吧!”
“你不怕摔下来?”沈颐勒住马,含笑看她。
“我不怕!”她轻快地摇摇头,不复昨晚的懦弱瞻怯之相。说罢,她瞅了瞅流火胯下那一匹骨架尚矮小的马驹,故意笑眯眯地建议,“随云哥哥,流火也是女孩子,她成天骑在马上一定累了,不如你就让她把马换给我,她去乘马车吧。”
唉,成天瞎折腾!流火不等二少爷吩咐就主动下马,把缰绳交到她手中,“傅小姐,你请吧,这匹小马乖着呢,不用担心摔下来。”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来教!”傅晓蓉嘟起嘴,凑在她耳边压低声。
哼,管你爱理不理!流火反而乐了,有舒舒服服的马车不躺,傻瓜才宁愿骑马呢!
不过她也没有高兴成,刚向后面的马车走了几步,沈颐就叫住她,“流火。”
唉。她在心底长叹一声,只好转身走回二少爷马边,仰起头,“二少爷,还有什么事吗?”
她愁眉苦脸的样子让他失笑,“把手给我。”
流火不明所以,愣愣地伸出手去,却冷不防被沈颐用力一拉,转瞬间抱到了马上。
他一手紧搂住她的腰,一手甩动马鞭,胯下那匹马吃痛,便在净是黄上的官道上快跑起来,跑了好一阵,他才勒紧缰绳。
她向后一望,不安地道:“哎呀,把他们都甩在后面了。”
他望了望前方的一片葱翠,毫不在意地笑笑,“那有什么打紧?”说着,向前一指,“你看前面远远的像有座茶肆,我们去那里再等他们。”
信马由缰地走了一会儿,路上忽然走过来两个汉子和一个小孩。此时春日融融,天候颇为暖和,只见三个人都卷起了裤管,赤着脚喜孜孜地走在路上,两个汉子各拎着一只大竹篓,那孩子黑呼呼的小手里正拖着一个草串,上面吊了四条半大不小的鱼,湿淋淋地还在不断翻腾。
“哟,他们捕了好多鱼回来!”她看着也替他们高兴。
沈颐道;“这阵子容易发春汛,这些鱼多半是从不同流段被潮汛赶在了一起。一说罢,他忽然扬高声询问迎面走来的三人,“两位大哥,前面可是有河发了潮汛?”
“是啊,”其中一位方脸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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