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你又在发表什么言论?”
“就是像她这样笑,眉毛眼睛一起笑。”这个“巴洛克”指着洛可可,回答着我刚刚提出的问题。
“死鬼!”洛可可好像听出了什么名堂,随后恶狠狠地补充了一句,“如果再到处讲我的坏话,以后就不许上我的床!”
“哦,我错了亲爱的,”巴洛克终于可怜巴巴地投降,“我发誓,全世界的处女都没有你笑得好看!”
听到这里,洛可可紧绷的脸终于无法继续严肃下去,她笑着说要喝果汁,而巴洛克则大献殷勤,马上找了两杯过来。
将果汁递到我们手上以后,他的电话响了,“Hi ,honey ,”他一边说着一边跑开了,又一个满口“蜜糖”的人,真扫兴。
她戴好面具,又挨着我的身边坐下,我闻到了她身上浓重的大卫杜夫“冷水”的味道,这个大眼睛的女人,她比我更加偏爱男香。记得一篇网文上说过,偏爱男用香的女人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因为缺乏安全感,另一种是她曾深爱过的男人喜欢。我不知道她属于哪一种,而我自己,喜欢男香好像是习惯作祟,谁让它们总能让我感到熟悉。
听洛可可讲,刚才那个“巴洛克”是个“海龟”。前天晚上,刚从西藏游荡归来的她在酒吧里邂逅了一个会弹吉他的美男子,他喜欢她的名字,于是他叫自己为“巴洛克”,然后的一切就顺理成章,所谓“天雷地火”大抵如此。
“很帅的服务生?”我简直好奇死了,洛可可对男人的脸一向很挑剔,所以这男人的长相肯定不赖。
“他是画家,刚从加拿大回来不久,”说到这里,洛可可的声音中流露出一丝遗憾,“他……算了小爱,不说这个,扫兴,我们去跳舞吧。”
“我不懂交谊舞。”
“那就跳Disco好了。”她起身走向音响,换了一张嘈杂的CD,好像是多年前很流行过的那张《Boom Shake the Room》,我的腰肢和脚踝感受到了一丝兴奋,很快,我钻入到这群面具男女中,巴洛克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我们像一对疯子般妖娆地舞动了起来,而欧洲贵妇洛可可干脆站在了餐桌上扮演起了Dance Queen,这样一个吵闹的夜晚,音乐,香槟,蒙面的男人女人们像绚烂的肥皂泡般填充了我的心灵,我几乎快忘记了常欢和他那半吊子的求婚,一直在跳舞,跳舞,像个不知疲倦的妖精。
凌晨3点,舞会散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带着面具的我没有撑伞,独自走在大街上,几辆出租车曾试探着在我身边停下,都被我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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