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碱水或汗液侵蚀到面目全非,另一方面是我实在对自己的记性不放心,我已经丢了4个电话,如果再随处摘戒指,那肯定都已经丢过100次了。
“原来你的手这么小,戴戒指还蛮好看的”,他抓起我的左手把玩着,像是在摆弄玩具。
“以后别去买鸡翅膀了,我再也不吃了。”我没有接过他的话茬,只想重申我的想法。
“理由呢?”
“不想说。”我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容置疑。
“也跟噩梦有关?”
“别问了,信我就是。”我不想回忆那个梦境,想起来都会很难受。
“常欢”,我看着他,欲语还休,“……总之我可以永远都不吃鸡翅膀。”
“说明白点,别绕弯。”他显然还是想知道原委。
“算了,赶快穿衣服吧。”我边说边系上睡衣的扣子,等他也穿好之后,才轻轻地打开了房门。客厅里没有人,我房间的门还是紧闭着的,看来刘亚菲还在睡着。
常欢才想起问我为什么刘亚菲会住我家,今天她生日,他还记得。
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其中并没有添油加醋或者可以隐瞒,像是一篇可以获奖的短讯般简练,并完全符合新闻真实。末了我问他怎么看待刘亚菲与24孝,“他们还有戏么?”我问。他说这都说不准,因为刘亚菲是那样一个不甘于平淡的女人,她可能在某一刹那被感动了,但也许在5分钟后就又变卦了,没人吃得准她究竟想要什么。
的确,常欢说的有道理。刘亚菲生机勃勃,她有过无数个男人,她从未平静过。她说过:要把每天都当作世界末日来放纵,再把自己当作一个癌症晚期的病人那样来宠爱;享受男人,享受人生,这其中自然包括无数即兴的却又转瞬即逝的激情。
那我呢?我的明天会怎样?我不知道。
第十四章 生日(1)
中午12点,睡醒多时的刘亚菲蓬头垢面地坐在躺椅上,抱着我的电脑拼命聊天。她赌咒发誓要找一个男人一起吃烛光晚餐,因为今天她生日,她不想就这样孤零零地渡过,更不想回去陪伴随时准备割腕的24孝。
常欢在她没睡醒之前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好像是哪个私企准备找他做顾问。临走的时候他很认真地提醒我,说单元口的大门坏了,晚上上下楼要小心。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刘亚菲两个人,一个在互联网上拼命勾引男人,另一个不久前刚刚偷过了腥,现在正倒在床上做面膜。
“哈哈,赶快穿衣服,有人请吃饭。”她突然像通了电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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