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从NBA聊到中东局势,颇有“相见恨晚”的架势。我像个看客一样眼见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嘴角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这样的气氛,这样的环境,是多么让人愉悦。
“哎,你这个没良心的,都不理我了!”刘亚菲拽了拽我的袖口,假装生气地说。
“我只是想好好看看赵小帅,这小子究竟有什么魔力,把你迷得小题大做,兴师动众,连同居一周还要搞个聚会。”我回过神来,压低了声音对她讲。
“你还别说,他真的和之前那些男人都不一样。”她拈了几粒瓜子,声音也很低。她告诉我,一直以来,她都幻想着能够遇到一个真正的男人:不盲从,有主见,甚至可以略微具备一些法西斯的气质。只可惜之前的那些男人就像是应声虫,不能让她体会到做一个小女人的快乐。她从来不想做女王,却总是遇到奴隶,她没法跟奴隶沟通,所以就一直换一直换,直到碰到了这个赵小帅。他年轻,富有,性能力超强,最重要的,他从不对她盲从。
这些都让她十分受用,所以她才会在三更半夜爬起来陪他飚车,又在第二天清晨起床帮他那些宝贝鱼换水喂食,再然后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烟圈到电视台上班。她彻底被这个小男人征服了,尽管他不喜欢王家卫的电影和村上春树的书,尽管他一提到日本菜就头疼。
“你说,我是不是受虐狂?”她问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挂满了笑意。
“我看大概是的,你从施虐狂变成受虐狂了,你无药可救了。”我端起了茶杯,狠狠地喝了一口,嘴里顿时充满了陈年普尔那股说不好是香还是霉的怪味。
世界上的东西,总是一物降一物。比如淀粉遇到碘酒会变成蓝色,比如卤水能把豆浆变成豆腐,赵小帅误打误装地变成了刘亚菲渴望已久的”真心英雄”。我感慨万千:生活中总是充满着这样和那样的偶然性,而偶然之中又透漏着一些必然,这就是所谓的辩证吧。
直到聚会结束,我们各上各车的时候,刘亚菲依旧笑得很甜,被她的情绪所感染,我也微微地笑着。
“据我估计,刘亚菲短时间内不会换人”红灯的时候,常欢扭过头对我说。
我问他原因,他说首先赵小帅不是从前那几个应声虫,一切都顺着她来,这能让她有一种新鲜感;其次,他的经济基础还算牢固,符合她一贯的“人有钱就会比较帅”的美学;“最后”,他说,“估计他们俩的性生活非常和谐,很多人都是做着做着,就爱了。”
第二十四章 想爱(2)
我嘴上骂他胡扯,心里却暗自赞叹。常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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