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说!”他假装听不见,把脑袋凑了过来。
我飞快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抢过报纸跑回车里,关上车门之前,我看见了报亭阿姨善意的微笑。
到了午饭时间,他问我还要不要继续买报纸,我说不用了,出去大吃一顿吧,我请客。他说想吃我做的紫菜包饭,我说好的,那我们马上去超市买东西,然后回家,我做给你吃。
他问我回哪个家,我说死相,还有哪个家,当然是你的狗窝。
那顿午饭直到下午三点才大功告成,我们都饿得饥肠辘辘,两大盘包饭和一锅海带汤被消灭得干干净净。我在厨房刷碗的时候,他一直跑来跑去出出进进,一会变出来一个脏兮兮的玻璃杯,一会又突然递过来一个不知多少年没洗过的干巴饭碗。我又好气又好笑,问他这些东西都被藏在了哪里,为什么刚刚打扫房间的时候都没找到,他挠挠脑袋,说一个在沙发下面,另一个在书架的暗格里,至于什么时候扔进去的,他也不记得了。
一切收拾停当,我重新坐回电脑前面,继续我的专栏。不过这一次,我放弃了煽动读者逃婚的念头,我告诉她们:也许并不是爱情不存在了,只是大家都累了,疲倦了。那双能够发现爱情的眼睛刚刚合上,但别着急,它只是打了个盹。烧一锅好菜,等他回来,谈后亲吻他的脸颊,说一句“你辛苦了”,也许,你的爱情就被唤醒了。
晚饭过后,我说我该回家了。他说为什么不多住一天,我笑眯眯地对他讲:总在你家,我害怕疲倦。
他想了想,说好吧,今天我跟你回家,我不怕疲倦。
他说他不怕疲倦,那我还怕什么呢,顺其自然吧!
第二十七章 爱情在别处(1)
米兰·昆德拉说《生活在别处》,肥皂剧里把它演绎成了媚俗却又时髦的另一句:爱情在别处。
一如既往的周二下午,我边刷指甲油边跟洛可可褒着电话粥。三个月前,爱情战胜了民族仇恨,她接受了一个“象西瓜太郎般可爱”的日本男朋友;一个礼拜之前,她的民族感情在一种名为“厌倦”的另类情感启发下卷土重来,西瓜太郎理所应当地成了过去式,她再次脱离了一颗不算茂盛的歪脖树,回到了茂密的热带丛林中。
我很认真地祝贺她终于回头是岸,至少从今以后,我们一起参加party的时候,我不用皮笑肉不笑地跟西瓜太郎说“抗日青蛙”了,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不过她紧接着又公布了另外一个消息:她已经下定决心出国留学,还没想好是哪个国家,不过加拿大和澳大利亚的可能性大些。她的雅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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