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用餐时间,我们的话题主要围绕在如何治疗赵小帅的“恋鱼癖”上。她可以容忍一个男人不懂王家卫不看村上春树不吃日本菜不穿名牌时装,但就是无法容忍他时时刻刻惦记着是金鱼而的不是女朋友。
我知道刘亚菲正蠢蠢欲动着,她那么骄傲,从没对哪个男人如此低眉顺眼,可这个赵小帅总是在挑战她的极限,我真怕她那一天发起火来会把那些金鱼统统捞出来烧菜吃,那恐怕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的时候。
我小心翼翼地疏导着她的不满情绪,大概是因为快要结婚的缘故,我开始相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的共枕眠”这句老话。不知刘亚菲转世为人之前修炼了几千年,才能够有这么多的机会跟这么多的人同床共榻,但赵小帅毕竟是第一个跟他正式同居的人,如果就这样被几条小鱼搞到分手,我觉得很可惜。
离开餐馆各走各路的时候我对她讲:“总之不要太冲动,生活是平实具体琐碎的,也许柴米油盐和小金鱼才是幸福的真谛。”这句话与其是说给她,倒不如说是在讲给自己听。
回到家里,我发现自己忽然没那么害怕见到常欢了,他上午打了若干个电话给我,我都没敢接听,现在我想找到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去见他,因为我有些想念他那张坏坏的脸。
也许我可以说谎,比如“我家瓦斯漏气”或者“我家水龙头坏了”,但这种谎话会很快被揭穿,到时候一定会很尴尬。最后,我终于放弃了一切的说谎技巧,我发了一条短消息给他,只有短短的四个字:我想你了。妈妈说过,当你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说真话就是最好的选择。
我像捧着婴儿一样捧着电话,生怕会错过某一个呼入或者某一条信息,当他的电话打来的时候,我几乎是第一时间按下了接听键。
“喂,你在哪里?”
“想我了么?”他反问着,“上午怎么不接电话?”
“我那个时候很害怕,不敢见你,甚至不想听到。”我实话实说。
“现在怎么又说想我了?不怕了么?”
“还是怕的,不过没那么严重了。”我说,“而且相对恐惧感而言,我发现自己更想念你。”
“算你有良心,我在你家楼下呢,开门吧。”
这并不是他的第一次突然袭击。上一次,我记得那个有星有月的晚上,他也是这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我家门口,我真怀疑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否则怎么可能在每一次我最想念最需要他的时候,都会马上出现。
门打开了,身穿深蓝色毛衣的他一手拿着车钥匙,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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