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5个热得快,通上电放进了其他的鱼缸里,如果不是赵小帅眼皮狂跳略感心慌及时跑回了家,恐怕他那几千条宝贝会在10分钟内死个精光。
他无法想象,那个曾经温柔多情的女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残酷,而她则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受够了,分手吧。”,随后拎着行李离开了他的家。
她说不想回去那个空置了近一个月的家,问我可不可以收留她,而我除了说“欢迎”,似乎没别的选择。
晚上八点,她光着脚穿着睡衣在我的房间里踱来踱去,嘴里叼着一跟冒着热气的香烟,天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种要命的玩意。
“平时这个时候,我都要拿着一大包秘鲁鱼粉去喂那些好死不死的金鱼,”她狠狠洗了一口烟,然后接着对我说:“那个小杂种,我是说赵小帅,每天都会打电话提醒我‘该放鱼食了’,妈的,好像我是他雇来的钟点工。”
“你们就这么玩完了么?你确定自己已经不会再想起他,更不会想念他么?”看着她转来转去的样子,我有些担忧。她从来没被哪个男人如此彻底的改变过,那个赵小帅,好像跟往常的那些“别人”不大一样。
“玩完了玩完了,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么?”她把烟蒂按在西瓜皮上,随着“滋”的一声,一股夹杂着焦油味的清香弥漫开来。
“可我隐约觉得,你对赵小帅的感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拈起另外一块西瓜,“他是我见过第一个让你甘心雌伏的男人,你那么肯定自己从没爱过他,并永远不会因为错过了他而后悔么?”
“后悔?”她又点燃了一根香烟,“我后悔认识了他还差不多。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不许我穿暴露的衣服,不许多喝酒,不许这不许那,简直像个暴君。”
“他那也是为了你好,你总是感冒,当然不适合穿得太少;胃又不好,多喝酒显然是在找死,他是心疼你,也许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对。”在这个问题上,我很佩服赵小帅的魄力,之前我劝了无数次的问题,被他的“暴君政策”一一解决,自从他们交往后,就再没见刘亚菲生过病,这倒是千真万确的。
“让他去死吧,总之我今天要把之前欠的酒都喝回来,还要把这些该死的毛衣统统都烧掉,我要做回我自己,不再为别人活了,尤其是那个小杂种。”她突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又飞快地打开她的行李箱左翻右翻,终于挑出了一条露后背的黑色连身迷你裙。
“赶快换衣服,陪我出去喝酒”,她一边脱下睡衣一边命令我,“去Bonnie Bar,今天不醉不归。”
“不要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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