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晓得已经回答几遍了,她从不知道台湾看新闻的人口有这么多。
“怎么了?讲话有气无力的。”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烦。”芙菱咬牙切齿地盯着地上一块顽强的污渍,她已经对付它很久了。
“有什么好烦的?能上电视也算是一次难得的经验,别人想求还未必求得到。”钱大培夸张道。
“拜托,如果你是我,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芙菱颇为无奈地说道。“为了这件事,昨天我还被硬拖着上医院检查,以确定没有其它后遗症,我大哥他只差没要医生给我的鼻子照X光。”
“老师他只是太疼你了,不过说到这个……”钱大培突然神秘兮兮地靠向蓝芙菱低声道。“我这次期末考的法规考得好烂,不知道蓝老师他可不可以网开一面?”
“我大哥一向很公正。”她横跨一步,刻意拉开和钱大培之间的距离。奇怪,那个黑污好象跟她作对,怎么都拖不去。
钱大培也跟上一步,紧黏着她道:“你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只要你在老师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不可能,我大哥最尊敬孟子了。”她又移动,眼睛还是直盯地板;可恶!还拖不掉,她真快被那块脏污给气死。
“孟子?”钱大培愕然,他的法规成绩干孟子什么事?
“‘贫贱不能移’,下两句是什么?”她突然考他。
“废话,当然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这连小学生都会。
蓝芙菱点点头,说明道:“再加一句——‘馋言不能听’,就是我大哥的左右铭了,懂了吧?”她最后已索性蹲下身子,玻ё叛叟ο肟辞迥强樗蓝纪喜坏舻奈圩盏降资鞘裁矗棵淮劬嫡娌环奖恪?br />
钱大培耸耸肩,没再搭话,准备再去搬另一筐篮球。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又折回她身边。“好奇怪,今天又没有比赛,可是入口那里来了好多记者。”
“也许是某个大人物要来吧!”芙菱随口应道,她终于看清楚那个害她累得半死还去不掉的污渍,原来是块已经被踩成黑色的口香糖。可恶,是哪个没公德心的,竟把口香糖吐在篮球场上。
“啊,他们朝这里来了。”钱大培拉拉她的衣服,希望她也抬头看一下,可是她似乎跟那块口香糖卯上了。
“蓝芙菱。”有人唤道,她抬眼望向声音来源,是干事老伯。“她就是那位工读生啦!”干事老伯热心地对身后的一大群记者介绍她。
当中,有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人,捧着一束花跨步向前,脸上堆满歉意。“蓝小妹,对于昨天的意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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