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分钟,她仍然无法将绷带完好地固定在肩膀上,这项工作比她想象中还要困难许多。她又奋斗了一会儿,还是缠不上去;再这样下去,她的脖子和手臂不“跩”到才怪,她犹豫了老半天,只好决定找沈彻帮忙了。
将裸露的身子用浴巾包好,她怯怯地探出半个头,唤道:“沈彻。”
正坐在地板上看电视的沈彻回过头来看她。“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她整整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
“我——可不可以再请你帮个忙?”她有些不好意思。
他扬起双眉,她突然变得这么有礼貌,感觉还真有点不习惯。“这回又是忘了拿什么了?”她从进去到现在,不是忘了拿她从家里带来的专用洗发精,就是叫他递衣服进去给她。
“不是,我是想麻烦你帮我换药……”她拉紧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她上半身没穿,感觉好怪,她好象老是被他看到只包浴巾的样子。
“过来。”他拍拍地板,要她过去坐在他身边。
拿着绷带走近他,她尴尬道:“我已经上了药,现在只要把绑带固定住就可以了。”
“你的伤口好象弄湿了。”沈彻皱眉道,重新替她处理伤口。她老是心不在焉的,不会照顾自己,似乎只要她一离开他的视线,就会有麻烦事发生。
芙菱全身不自在地挪挪身体,虽然只露出肩膀,但她还是不大习惯。为了冲淡尴尬的感觉,她随口提道:“你为何老爱叫我‘懒狐狸’?好难听。”
“难不成要叫你‘懒猪’吗?”沈彻大笑道。“好象也满适合的。”
“什么懒猪!”她鼓着脸颊。
“是你要我叫你懒狐狸的,你忘了吗?”他提醒她。
“我哪有?”
“那时你才四、五岁,说话咬字不清,老是把自己的名字说成‘懒狐狸’。”沈彻笑着回忆道。“你那时候老爱缠着仲达,他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我们那一伙同班同学要不认识你都很难。”
“我怎么可能会这样?”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小时候这么愚蠢。“而且我才不会把蓝芙菱说成懒狐狸。”
“我记得我还纠正过你,可是你还是坚持你叫‘懒狐狸’。”沈彻将她左手臂微微抬起,以方便他固定绑带。
“真的吗?”她有些狐疑,看他的样子好象确有其事。
沈彻做了个怪表情,没答话。此时,电铃响起。
“一定又是你的宝贝哥哥打来查勤的。”他按了“免持听筒键”接听电话,继续手边未完成的工作。“喂—”
对方传来急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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