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尊重你,我满足你的每一个要求。”
“每一个要求?”她哼哼冷笑。“我要与你同房,你答应了吗?我要求提早举行婚礼,你肯同意吗?凭点良心。”
“这原是我们共同的约定。”
“那个时候没有她,明柔彷佛豁了出去。”你对她比对我好。“
“怎能这麽说?理智些,她是以哲的末婚妻,以哲去了,我能不对她好些?”以战发怒。“以哲是我手足兄弟。”
“好得过分,好得令我看不过眼。一明柔尖刻的。”你忘了我是谁?“
“不要无理取闹,妈咪听见会不高兴。”
“一边是妈咪,一边是以哲、可欣,我呢?里外不是人?”明柔的声音益发尖锐。
“别这样,”以战急红了脸。“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
“你不肯顺我心,我也不顺你意。”
明柔摆明不肯罢休。“你以肯不是这样对我。”
“以肯——怎么一样?”以战逼急了。“你能使所有的事变回以前一样?”
明柔的脸色大变,定定的盯著他好久。
“我明白了!”她冰冷又尖锐。“谢谢你现在告诉我,我总算明白了。”
“你在说甚麽?我甚麽也没告诉你。”以战著急。“明天早晨再谈,好不好?”
“还谈甚麽?”明柔指著他鼻尖,提高声音尖叫。“再明白也没有了,你变心,你只对她好,你——没良心。”
傅太披着晨褛,睡眼惺忪,张皇不安的出现门边。看见争吵的两人,惊得呆了。
“你们——做甚麽?”她颤声问。
“你问他,你的宝贝儿子做了甚麽?别把甚麽错事坏事都推在我身上。”明柔不顾一切。
从来没有人对傅太用过这种态度,意外吃惊的她连话也说不出。
“不许对妈咪无礼。”以战吼叫。
“我就是这样,你能怎样?”明柔已不顾一切。“老实告诉你们,我受够了,受够了。”有工人奔上楼上,一看这情形,吓得掉头就走。护士也抱著惊醒哭泣的世达跑出来,不知发生甚麽事。傅家祖屋从来没有这麽混乱过,就算两年前父亲傅士善要带小情人赴欧洲都没这麽乱。
“这——这是怎麽回事?”傅太手足失措,明柔怎麽变了一个人似的发了疯。“阿强,你告诉我。”
“回房去,明柔。”以战压下了所有的情绪,以平稳正常礼貌的声音说“所有的事明天再谈,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答覆。”
“不要笞覆,叫她出来,我要她亲自告诉我,是否勾引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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