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换上学校制服。这是我第一次在三号烟馆独处的时候抽烟,戴着耳机,不怕聋地将声音转到最大声。 ‘You’reen
Chained by Your own sorrow,In your eyes there is nohope for
tomoruw(注一)‘大声地自耳机中进出。
手上夹着一根烟,但没将它放到唇边,它就这样燃烧殆尽,我点了一根又一根,直到有段烟灰落在一只装着右脚的皮鞋上我没有抬头看向那个人。
我知道他是谁。
他取下我的耳机说着:“我就知道你会来。”还嫌我浪费地拿走我手上的烟。
我像第一次见面那样对他说的话不闻不问,他却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聒噪。我开始想不起这几个星期来我们到底从彼此身上学会了些什么。
沉默?还是没意义却像流行病般会传染的忧郁?
“蟑螂……昨天有只很小的蟑螂在飞,但是我从来不知道那种蟑螂会飞。我只开了一盏小灯,把它看作是一只蚊子,伸手就把它打死了。”我开口:“恶心死了。”
他轻笑出声,像是我讲了件很好笑的事。
“还有在土耳其有人强暴动物,一样恶心。”他的脸上仍然挂着没有温度的笑容。“像知道了你和苏上床,也一样恶心。”
“你知道啦?”他不急不徐地说:“我以为不关你的事。”
“当然不关我的事。”我说:“我只是告诉你我的感想。”
“很恶心……为什么?”
“为什么有人会强暴动物呢?”
“呵……谁理他。”
“我的答案就是你的回答。”
他溢出低笑声靠近我,然后将头埋在我的颈项中,并且不断亲吻着。“怎么嘴唇破了?”他抬起头看见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