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这是我因这次事件,所说的第二句对不起。
惠婷抬起手擦着眼泪。
我不敢告诉惠婷我正忙着帮她找工作,怕她不领情,找到的时候我也想好一套说辞,就说是无意中看见的,但现在……我纵然知道不告诉她,在我俩心里成了疙瘩,她将会以为我是故意避着她的。
我走不出迷宫,便像无头苍蝇似地乱钻,让在外头等着我走出去团聚的惠婷心急着,忐忑不安。
只能用船到桥头自然直安慰自己。
“对不起。”说出这第三声,我也哭了。
夜深,我留她在家过夜,躺在床上时没有聊天说话,她累了,很快地阖上眼进入梦乡。
我看着她的睡脸,难过了起来。
我有些厌恶自己。
每当我使最爱的人伤心时,我便开始讨厌自己。
然而令人烦心的不只是这些。
'第二封信'
阿凉:你好吗?我不好。
千言万语都无法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像被打散的蜘蛛网,卷粘在一块儿,怎样也挑不开细微的丝线,我只能看着名们纠结着。
不知道你对同性恋的看法是如何,听人家说,国外是一个接受度颇高的国家,我想到哪儿都一样,明明就只有接受与不接受的差别。我记得去年六月台南府城文教基金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