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认真。”齐夫人啜口茶,轻轻叹道:“最近这几年,他在外的时日长,说想亲自寻找高手,修习更精深的武功,我们也由着他。可现在,磊儿二十有几了,该是定下心性成家立业的时候了。”
练如滟始终维持有礼的微笑,静静聆听。
齐夫人又叹了口气:“唉,说真的,磊儿四处闯荡,久久才回家一次,我总放心不下;他爹没表示什么,实际上也是牵肠挂肚。如果,磊儿能待在家里,咱们就少了许多担忧。”
“夫人有话,且说无妨。”练如滟明白话中另有深意,挑明了问。
对她的直言,齐夫人霎时间愣了下,但随即领会。于是娓娓地说:“我瞧得清楚,磊儿很尊敬师父,想必练师父说的话具有相当份量,能否请练师父劝劝他,就留在家里,别再浪迹天涯了?”
“这番话,齐夫人何不亲自对他说?”
“磊儿是么子,向来要风得见要雨得雨,所幸这孩子天禀善良,沉迷的又不是吃喝嫖赌,没养成恶习恶性,可惜……”齐夫人扯了朵苦笑:“或许是太顺着他了,这孩子眼里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