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我做不到。」
照理说长年耳濡目染,司徒流娟早该双手沾染血腥,不知怎地,她却下意识逃避杀人这件事。恨天楼中,没夺过半条人命的只有她。
正如司徒流月身所言,没有杀人能力的人无法在恨天楼存活下去。因此,组织对于染上重疾者,一律立即斩杀!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爹老爱挂在嘴上的口头禅,你不记得了?二姊。」
「再清楚不过了。」
「那就好。」司徒流月点点头,道:「爹瘫痪在床整整两年,我还以为太久没听爹的教诲,二姊把爹以前说过的话全忘了。」
「我哪敢忘记爹的教诲?三妹不要胡说。」
「爹不能理事的现在,恨天楼的命运就掌握在我们姊妹手上了,二姊也该争气点,否则恨天楼总有一天会落入顾世残手中!那怎么对得起爹!」
「顾总管?不会吧……」生性纯良的司徒流娟很少怀疑别人。
「不是我说你,如果爹像二姊这种个性,恨天楼早垮了!」
司徒流月和司徒流娟相反,认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都不值得信赖。
「顾总管在恨天楼十多年了,看著我们姊妹长大,爹对他也十分倚赖,行事又稳重,三妹还有什么地方要怀疑他呢?」
「就算告诉你,你大概也只当我在说顾世残坏话。」就算亲如父母姊妹,司徒流月还是抱持三分戒心。
杀手基于环境因素大多不轻易信人,司徒流月更有过之,不是「不轻易」,而是「从不」信赖任何人。
「你连我也不相信。」司徒流娟叹息。她非常了解司徒流月的想法。
她有与父亲司徒鹰如出一辙的多疑个性。
「相信人?到时候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司徒流月冷哼。
像流镜大姊这种不变通,或流娟二姊那般天真温和的人,能活到现在算是奇迹!幸好组织里这种人不多,否则恨天楼早被拖垮了。
「总之,二姊多少该为组织出点力,这么大了,也该回报爹养育栽培之恩吧!」司徒流月接著说。
「我……尽量努力看看。」
「好了,别再担心大姊,区区一个任慈峰难不到她的。」她相信大姊的刀法,也明白司徒流镜不会流于感情误事,何况在恨天楼中还居首席之位,哪位部属不崇敬大姊三分?
然而,任慈峰比以前遭逢过的敌人都要来得强,硬碰硬上,大姊占得了上风吗?即使她身负绝代神器乾坤刃,对方身上也有战天戬相抗啊!
司徒流娟突然后悔,在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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