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好药,任慈峰听见两声犹如喉咙被掐住下发出的奇异嗓音,抬头一看,正好迎上司徒流镜惊恐的眼眸。
慌成一团的司徒流镜像是控诉任慈峰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般,将能自由运动的左手牢牢握住右手,拉起右手后重重摔下。
看著右手掉在任慈峰盘坐的大腿上,司徒流镜眼眶里已见了泪珠。
落在敌人手里,是她技不如人,要杀要剐她决不皱眉。
反正失败者本来就没资格活在世上!但他为什么要这般对付她?
手不能握剑,是比死还令她痛苦的事啊!生平第一次,司徒流镜有流泪的冲动。
「右手不能动吗?」任慈峰恍然大悟。
任慈峰早想过司徒流镜清醒后会采取的举动,十成十是拔刀砍他这位救命恩人,没想到他现在面对的不是一位带煞的杀手,而是一位眼神凄苦的女子。
司徒流镜点点头,既悲又恨地瞪著任慈峰。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相信自己已躺在血泊中了……任慈峰被司徒流镜魄力十足的眼光瞪得心里发毛。
「手不想动,口不能言,是因为你中的毒箭毒性未除净,这附近又找不到大夫。」任慈峰左手还是抱著司徒流镜,右手一摊,叹道:「不是我故意害你。」
司徒流镜听了这话,张口想问是真或假,但发出的声音还是一连串「啊」声,一顿,司徒流镜想起自己根本不能说话,眼神瞬时黯淡下来。
「你不能说话,我又不是你肚于里的蛔虫,猜不出你的意思,现在只能看你的表情猜喽。」说著,不管司徒流镜是否同意,任慈峰取下她的面罩。
司徒流镜脸庞接触清凉空气,却因感到残留著任慈峰的手指触感,脸颊微微一红。没有人碰过她的脸,即使是父亲、姊妹也一样。
任慈峰没想到「再会」时,竟是这么张含羞怯的娇美脸蛋,一时间忘了说话,就这么呆呆的看著司徒流镜。
方才他忙著治伤,即使温香在抱,雪肤入目,他眼里只有伤口,浑然不觉司徒流镜是名女性,而且还是个极有魅力的绝色女子。
如同现在,连对方心跳声都清晰可闻的距离下看司徒流镜,她受伤之后略显憔悴但仍清丽如画的脸庞,上头嵌著一双原本他十分熟悉,如今杀意尽去只留下忧愁哀伤的大眼睛,正直勾勾回望著他。
司徒流镜没有也无力提防任慈峰撤她面纱的突来之举,双眼就这么无防备的与任慈峰那清澈澄朗,不带一丝恶意的眼神对上。
她从来没有跟男人这么亲匿地面对面过。
幼年,父亲只是站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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