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应该也会恢复吧!」
想不出该说什么安慰司徒流镜,太过关心「敌人」也说不过去,任慈峰只有故作轻松的份。
「我不需要你安慰!」司徒流镜恨恨地说。
「谁有那空闲啊?我只是想验证看看,自己的医术如何罢了。」任慈峰淡淡回应。
「对了,是你帮我疗伤的!」
司徒流镜心思一转,想起自己半裸著的身子被任慈峰抱在怀里,不禁又气又急。
气自己毫无防备被敌手几乎脱个精光,却无力给他应有的「惩罚」。
又急著知道他是否乘机对她上下其手,假疗伤之名行苟且之事……
想到这里,司徒流镜一张俏脸涨得通红,被任慈峰自后方紧紧环住的身子不由自主发烫起来。
「嗯,没有合适的解毒剂在身,险些被你那箭伤难倒。」
任慈峰当然不知道她起了微妙变化,既然清楚司徒流镜此刻无力对他「下手」,他的注意力回到控制马匹及观察道路上。
「那你……是怎么帮我治疗的?」司徒流镜有点害怕听到答案。
如果她的清白真被任慈峰糟蹋了,即使黄河之水也无法还她清白。
「把毒血吸出来,再涂上伤药。」
「吸?」司徒流镜声音微微颤抖,心惊胆跳问道:「用掌力吸吗?不愧是第一高手,功力果然非凡。」
拜托拜托,希望任慈峰就这么承认下来……司徒流镜闭上眼,紧张的等待回答,她一点也不希望事情是她想像中那样。
「抱歉,我是用嘴吸出毒血。」
「嘴……」司徒流镜喃喃重复,脑袋里嗡嗡作响,天地在她眼前旋转起来。
晕眩中,司徒流镜只剩下一个念头盘旋脑海。
她这位恨天楼首席杀手,男人听了走避,女人听了掩面的冷血煞星,竟然跟格杀的对象有了肌肤之亲!
「只用嘴吸,你体内毒性清不干净,所以我想……」
任慈峰接著说的话,像一记重拳敲在司徒流镜心上,想也不想,她急急阻止他即将出口的「好意」。
「不,不用了!我很快就会痊愈的!因此……你不必再对我……」怯怯说著,司徒流镜突然记起自己身分,腰一挺,语气强硬地说:「我绝不会再让你碰我一根手指,更别想再脱我衣服!」
「你好像哪里误会了。莫非恨天楼的人从不让人把话说完?」
任慈峰叹息,司徒流镜的语气分明把他当作想占她便宜的下流胚子。
不将他当救命恩人就算了,这下……唉!
「你不是想再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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