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盈白皙的双峰有生以来初次挺立在男人面前,随著司徒流镜的呼吸,粉嫩白皙的胸部上上下下起伏著。
任慈峰的目光胶在司徒流镜窈窕身躯上,什么「非礼勿视」、「君子不可趁人之危」的教条,全部飞离脑际。
他就那么直挺挺的站著,宛如一具木偶。眼睛眨也不眨,他盯著她,脑袋一片空白。
另一方面,司徒流镜的情况比任慈峰还糟,任慈峰在岸边像个人偶,她则在水中当场成了化石。
司徒流镜感觉得到,任慈峰的视线火烧般烙印在她从未示人的肌肤上,看得地皮肤瞬间紧绷。
她从不知男人的目光有如此灼热的温度。
潜意识里,她知道自己该大声斥责任慈峰,叫他转过头去,要求他像一路上表现的坐怀不乱。
然而,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她不能言语,甚至无法思考。
一个呆呆的看著,一个怔怔的被看,时间在两人之间停止流动,形成一个暂时与世隔绝的小空间。
突然,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溪流也被吹起水花,打破树林里短暂而不寻常的静默。
「啊!」
两人同时清醒。
任慈峰慌张的发现自己正直勾勾看著她的裸体,忙不迭地转过身去。
他一面在心里大骂自己禽兽不如,一面后悔他竟然被她的裸体轻易勾去了魂,对象竟然是司徒流镜!恨天楼的头号帮凶,鸿闻山庄的敌人!
同时,司徒流镜也被溅到身上的水花惊醒,寒冷与羞耻的感觉一块儿袭上身,她迅速把身子沉回水里。
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像个骨董花瓶般任由男子一览无遗!连稍微遮掩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最令她咬牙切齿的,对象居然是任慈峰!那个鸿闻山庄的第一走狗,恨天楼的格杀对象!
片刻间,任慈峰和司徒流镜各自沉浸在悔恨浪潮里,双叉林再度陷入沉寂。
过了一会儿,司徒流镜才阴森森的开口。
「你看到了。」是肯定的。
「这……」明白装傻也没用,任慈峰愧疚地说:「即使说我什么也没看到,你也不会相信。」
「想狡辩不成?」司徒流镜冷硬的说。
他占尽便宜,竟连句抱歉也不说,到底把她当成什么啊?害她想出来却硬生生被困在水里!
渐渐感到寒意侵体,司徒流镜想出水穿衣,碍著「面子」,只有继续和任慈峰僵持下去。
「罪状俱在,我无话可说。」
任慈峰再怎么懊丧也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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