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罢了,你当自己是老板。玩腻了,呵呵,还不知道谁先玩腻了谁呢。”
那个管事道:“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主人玩腻了扔了,那就是废物了。我看你也有十六七了,年纪可不算小了,就没考虑过将来,不如跟了我吧。”
唐春色忽然顿悟了这人用心的险恶。花月夜温柔又老实,肯定把这些话也都转告给了花醉梦,这些事情本来也是以色侍人者的悲哀。一来二去,花月夜又不会辩解,白白吃了亏。
他想到这里,那人却拿出了一颗明珠,挂著自以为风流潇洒的笑容:“明珠自古都是用来送美人的,我……”
唐春色一把把那颗珠子连珠子下面的帕子都从他手里抢了过去。在那人看来,唐春色是激动不已的瞪大眼睛细看。实际上唐春色是在闻那颗珠子上的药味。在心底道原来是用药。
他一时还没有分辨出来这是什麽药物,显然不是迷晕人的那种。来人已经轻轻抱著他坐在长椅上了,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低声说:“小哥生的真美。”
唐春色飞快的点了他的穴道,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通常水天一色园每一个被包下来的院落都是比较幽静的,那天上午,却有一声惨叫久久的弥漫在水天一色园的上空。
唐春色看著眼前满地打滚的人,轻轻弹了弹手指,悠然道:“醉梦真是个笨蛋,你这种人打折了胳膊有什麽用,就该永绝後患才是。”
那人疼的几乎疯了,他说的半个字都听不见,只能在地上打滚哀嚎。
远远的人声涌动,跑过来许多人。有水天一色的管事和下人,也有别的院子的客人。水天一色园的一个管事上前看了那人的伤势,命人把他抬下去,冷道:“怎麽回事。”
唐春色缩成一团,瑟瑟发抖,颤声道:“他,他来撕我的衣服。说是跟主人来你们水天园的奴仆都要……都要……”
他的衣服的确被解开了,神态也无懈可击。这附近的院子也都是些常带自己小倌过来的豪客,更有许多京城外的富翁来此暂住。听唐春色这麽说,不禁议论起来。
那管事道:“你说的若是真话,他怎麽会受伤,你竟敢在水天园伤人。”
唐春色颤声道:“我没有伤人,挣扎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他,他就一直叫。”
那天唐春色和白晚照在桥边的青年也在人群里,笑道:“我看他说得是真话,误伤个人有什麽关系。你们这园子也真该好好管管了,别弄出大事来。”
那个管事像是对他很畏惧,走到他近前才低声道:“公子,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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